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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棲遲已經沒有幾分血色的面容上居然還掛著個淡淡的笑&ldo;你慢點。&rdo;
蕭楚楚跪在他的床前,一雙手上下摸索著&ldo;你哪不舒服?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林棲遲生怕蕭楚楚沒輕沒重的亂摸會給他傷上加傷,於是直接主動招了,他從被褥中抬起纏著紗布的右臂在蕭楚楚眼前晃了晃&ldo;受了點傷,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rdo;
蕭楚楚的一雙眼死死的盯著林棲遲纏著紗布的手臂在她眼前左晃右晃的動作,耳邊除了嗡鳴聲之外就再沒有其他的聲音,眼前那片刺目的白扎的她眼珠生疼,疼著疼著,就滑下兩行淚來。
&ldo;哭了?&rdo;林棲遲難以置信的直起身子,伸出左手去拉蕭楚楚擋著臉的手,口中疑惑道&ldo;真哭了?&rdo;
蕭楚楚左閃右閃的不讓林棲遲看她的臉,嘴裡卻粗聲粗氣的回道&ldo;誰哭了?你看錯了。&rdo;
林棲遲想要把她擋臉的手拉開的動作頓住了,他愣了幾秒才突然間笑道&ldo;你還真是個男人啊。&rdo;
只有男人才會如此介意被他人看到了淚水。
蕭楚楚一聽這話,索性也不去躲了,直接紅著眼睛朝林棲遲一吼&ldo;對,老子就是男人,如假包換,怎麼著吧。&rdo;
林棲遲也是著實被她嚇了一跳,不過不是因為她的怒吼,而是因為現在蕭楚楚活像個大眼燈的這幅尊容。
林棲遲皺著眉頭措了半天詞,才開口道&ldo;你這是在承認了自己是男人的事實之後就開始徹底放飛自我了麼?&rdo;
蕭楚楚並不想理他的調侃,直接一抹眼淚就開始了她的興師問罪&ldo;說吧,你這是自己練射箭練的還是被人當箭練了?要是你自己練的話那你以後就別想再繼續練了,要是被人練的話你告訴我那人是誰,是誰家派來的,我直接把他腦袋削尖了給你當箭玩。&rdo;
她這一番話說的可謂是行雲流水,一句停頓都沒有,再加上她現在懷抱雙臂,兩腿伸出去老長的動作來看,饒是林棲遲之前對她其實是個男人的事實其實還存在著些懷疑的話,到了現在也是徹底的打消了。
他可能是自謙了,這哪是小混混啊?這氣質分明就是混混頭子啊!
林棲遲瞬間感受到了來自於&ldo;大哥&rdo;的壓迫感&ldo;不是練箭練的,也不是被人練了,我這是讓人偷襲了&rdo;
&ldo;偷襲了?&rdo;蕭楚楚一聽這話耳朵都快要立起來了,她瞪大眼睛直直的盯著林棲遲,顯得本來就大的眼睛此時更像是要飛出眼眶,她一把抓住林棲遲尚未受傷的左手&ldo;怎麼回事?被誰偷襲了?難道你提前出發就是為了來這挨砍的嗎?&rdo;
&ldo;……&rdo;林棲遲被蕭楚楚這話噎了半天,過了好一會才慢條斯理的說&ldo;你們月亮上的人都是這麼說話的嗎?什麼叫提前出發就是為了挨砍?&rdo;林棲遲說&ldo;我提前出發是因為有人通知我需要提前一天到達青林山,至於挨砍不挨砍的……那都是意外。&rdo;
林棲遲不動聲色的回握了下蕭楚楚的手,面上一片風輕雲淡。
那日他在安國府的庭院內發現了一封被短劍插在柱子上的信,心中並沒有太多詫異的感覺,甚至還略顯怪異的生出了幾分&ldo;終於來了&rdo;的意料之中。
安國府內一向和樂融融,平日裡連大門都忘了落鎖也是常事兒,挺大的一個府邸,從主子到僕人都是各頂各的心大無邊,哪怕真的丟了東西估計他們也是難以發現的,再加上林棲遲著實是不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