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真相大黑(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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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連恆溫花灑都能修的人,不可能搞不定兩根小小的抽屜導軌。
聶廣義把掉落的紙張收拾了一下。
這麼多年了,因著他的潔癖,這些紙張上,連點灰都沒有留下,看起來就和新的差不多。
唯獨有一張,夾在中間泛了黃。
聶廣義受不了這樣的特立獨行,把那張紙從中間抽了出來。
然後他就看到一個歪歪扭扭的落款。
非常有特色的根號底下畫顆心。
和夢心之的“開心”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只不過,沒有那麼成熟,沒有那麼利落,沒有……
聶廣義看著這張泛黃的紙發呆。
他終於想明白,自己是在哪裡見過這樣的落款了。
十四年前,媽媽剛剛去世。
為了逃離聶教授的掌控,他入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申請了出國交換。
他當時的要求很簡單。
不管什麼國家,不管什麼學校,只要能儘快走,他都願意去交換。
實在不行他就退學不念了。
聶廣義是頂著狀元的光環進的同濟建築。
那個年代的狀元,還是可以好好宣傳的。
學校的老師對聶廣義的需求自然也是格外的重視。
當時有個去法國做交換生的專案,是隻開放給大二和大三的學生的。
剛入學沒幾天的聶廣義,在破格的情況下,加入了這個專案,踏上了去往巴黎的交換。
雖然是和幾位師兄師姐一起,聶廣義卻是唯一一個自己揹著個小包就上飛機的。
那個時候,因為心裡面裝滿了對聶教授的恨意,順帶著連同濟的師兄師姐都一起討厭上了。
從高中時期那個一呼百應的廣義同學,自閉到連話都不願意和同行的同學說一句。
一開始,幾個同行的師兄師姐,還努力地和他溝通。
這幾個人,多多少少也都聽過聶廣義是狀元,知道他拿了好幾個學科競賽的金牌,先後三次入選國家集訓隊。
這裡面的任何一項成就,都足以讓他輕鬆進入清華和北大。
但是他統統都沒有,義無反顧地到了同濟念建築。
有傳聞說,這是因為他的爸爸是同濟的教授,因為父親的關係,才來的這個學校。
一個同行的師兄對這件事情表示好奇,直接問聶廣義。
聶廣義直接回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就仗著身高優勢把人給逼到了牆角。
雖然沒有動手,當時的眼神,絕對像是要把人給吃了。
從那以後,就再沒有人,主動過來和聶廣義搭話。
聶廣義不知道自己那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
明明是交換生,卻連學校都不想去。
唯一算的上安慰的,是可以近距離地欣賞【現代建築的最後大師】給盧浮宮做的玻璃金字塔。
他幾乎每天都去盧浮宮,並且因此在裡面撿到了一幅很奇怪的畫。
一幅不知所云的畫。
比印象派還要印象。
比抽象派還要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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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了這麼久的伏筆,你們都沒有猜到……哈哈哈……開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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