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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讓這個缺德到要死的半『真實』劇情劇本還真就是這麼寫的。
所以半天,羞恥到單手捂著眼睛的白衣男人才『入戲』般,整個人好似眼角梨花帶雨低下頭,口氣微弱將肩膀縮在某人懷中輕輕道,
「……我的主人……是您……」
「我是主人……您唯一的寵物。」
「我叫……元薤白,元薤白這輩子……唯一的那個主人……您的名字……就叫茯神……」
(2)
白衣男人這羞恥又柔弱的聲音一出,明明前一秒某人還抱著他演著所謂的劇本,此刻手臂卻突然一頓又不動了。
這對當下的情況來說,可有點不合理,至少這位主人之前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現在反而不接下去說臺詞了。
對此,白衣男人自稱寵物後又坐在自己『主人』的大腿上,半天沒等到回應也沒吭聲。
可他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問詢他人的意見,只好像有點害怕地塌下他的肩膀,又不得不利用自己脆弱的身體攀上去尋求主人的答案起來。
「我說錯什麼了麼。」
當下,白衣男人表情好像在隱忍什麼蜷縮在茯神的懷裡問他道,「……可我也不懂該怎麼做,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做,對不起,主人。」
這麼一聽,他這種彷彿難以啟齒的聲音就和細小的小棉花球在耳朵裡刮著你的耳朵一樣。
你只能感覺到白衣男人在若有似無地依附你,害怕你,好像怕冷怕黑般攀上了你的身體。
正常人聽見這聲音,怕是根本忍不住要把他擁入懷中了。要是不認識他的,更可能以為他天生就這樣,誰又能看出來這兩個人就是演呢。
可就像是知道他正在演戲,一般人也很難抵抗這種誘惑,事實上,沒有人能抵抗得住這個名叫元薤白的人這麼叫自己一聲主人。
應該說,元薤白一直隱隱也在向他傳達一個問題。
一個……他們七年來,曾經使他們走到一起,抓住彼此,現在也必須一起去正視和麵對的問題。
就拿之前那幾個晚上的事來說,元薤白以前是從來不會對茯神主動表達『情緒』上的對立性。
可淡水龍當時真的全程是以男性姿態在對抗著茯神施加給他身體和『大腦』的東西。
他完美,潔白的身體即便對黑衣長發男人的懷抱中完全地敞開了,都沒有一絲像被茯神控制失去自我的樣子。
那神智如在海浪中臣服般閉著的眼睛更是冷靜,自持地保持著最大的清醒。
他好像再也不會像小桃花一樣在任何人面前以不對等的姿態承受茯神給他的東西了。
因為元薤白現在是一個成年男人。
他目前的身體和實力也不比茯神差,他的精神和肉/體更不可能永久地臣服於一個人自私和獨/裁的佔有中。
這一點,茯神不可能感覺不出來,更別說,他這個人的性格向來危險,冷酷,沒什麼正常人性,做任何事都堪稱是步步為營了。
元薤白整個人是被他當年抱在懷中一步步走到這一步的。
對方目前的『大腦』現在正在逐漸脫離他身體一部分,擁有一個人徹底去遊向遠處的能力,他怎麼會感覺不出來。
他天性中的佔有慾和控制慾,早在元薤白第一次看向他眼睛時時已經察覺。
茯神每一次去近距離發現元薤白身上這些轉變的過程。
他往往也都是披著半長發,低頭不說話,只用一雙黑色眼睛自上而下俯瞰著自己唯一的欲/望和情感。
對方從年輕到成熟,從殘缺到健康,種種人格蛻變為成熟男人的過程,他都看在了眼裡。
然後,他才會將本質上越發完美的元薤白一次次鎖在他懷中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