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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白宣知她誤會,見她那模樣,著實有幾分少女的可愛,逗她道:“我睡覺便喜歡穿得越少越好,你才現在一半高時,不也同我去河裡遊過泳,那時候,我豈非比現在穿得更少?”
江籬轉過身去,劍卻指向後方,正對著葉白宣:“你若再脫,我便一劍刺死你。”
“唉,真是命苦,為個忘恩負義的丫頭受了傷,現在,便連傷都不讓我治了。”葉白宣假裝嘆氣,又將外衣穿回身上。
“你已喝過藥,怎麼能說我不讓你治傷呢?”江籬氣道,轉回頭,恨不得拿手中的劍去敲葉白宣的頭。
葉白宣卻是大笑出聲,稱讚道:“你現在這樣,可比你剛到梨瀟谷時可愛多了。江籬,這十年來,莫說笑,只怕你都不會與人紅臉,起爭執吧。”
江籬見他說中自己的心事,一下伸手撫上自己的臉。這張臉,戴了太久的面具,終於,又被這個男人給摘了下來。
葉白宣開夠了玩笑,終於正經起來,拿起手中的藥渣道:“我脫衣,只是想用這些敷一下傷口罷了。我也並非神人,若不是為了身體,又何苦這寒冬臘月的,還得在夜裡光著膀子。”
江籬這才又坐回原處,怕葉白宣凍著,便又添了點柴,將火燒得極旺,眼卻一直盯著那火苗,不敢往葉白宣處飄。
“顏碧槐要請我回去,又有何意思?”葉白宣像是沒話找話,隨便起了個話題。
可在江籬聽來,卻是目的明確,他跟著自己出了谷,自然便該知道一切,不然,豈不憑白冒險?“他說,要尋你回去,保他性命。”
“保他性命?堂堂三生門掌門,說出這等話,我是信或不信?”
“信也好,不信也罷,他便是這麼說的。”江籬抬起頭,臉上微現疲倦之色,她並非因露宿郊野而累,她的心裡,掛念著三生門。
“這一次,只怕來者並不簡單。這十年來,三生門不是沒遇過梟小,可這一次,確實不一樣。”
“會比十年前的事情更大?或者說,這事情,會與十年前有關?”
江籬不明白他為何會有這樣的猜想,搖頭道:“想來不會,十年前的事情,周伯已死,也無什麼可以追究。你已退隱江湖,又有何風波可再起,更何況,顏碧槐一直堅信,你與當年的事情無關。”
葉白宣扔掉手中的藥渣,擦乾淨傷口處的藥汁,穿回衣衫,問道:“既如此,又有何大事發生?”
“雲庭刀被人給盜去了。”此刀為江籬母親的遺物,不知從何時起,便被供為了三生門的聖物,江湖上對三生門多有覬覦,也多為此刀而來,傳聞若得此刀,莫說武林,便是天下也是盡收囊中。
“這刀,終於落入他人之手了。”葉白宣並未訝異,反倒平靜異常,“說什麼得此刀者得天下,傳聞如此多年,三生門也一直保管此刀,又有何用,不過還是江湖匪類罷了,又與天下扯得上什麼關係?”
江籬也覺那說法可笑,卻又笑不出來,只道:“這刀有何用處,我確不知,可我知,若有人能將它從密雲閣內偷走,三生門只怕真是難逃一劫。”
“顏碧槐何時功夫退步至此,連個小毛賊都抵擋不住?”葉白宣恥笑道。
“莫說他一人,當日我與他二人在場,也皆未見真身半分,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高是矮,一概不知。”
葉白宣聽得出神,竟鼓起掌來,叫好道:“不錯不錯,這天下,竟有人能從顏碧槐和江籬手中奪去雲庭刀,且連面都未曾讓人見著,真不愧為絕頂高手。難怪顏碧槐如此之緊張,此人若想要他性命,豈非易如反掌。”
江籬心中所想,也正是如此,她已出來多日,一路上為人所累,纏鬥不斷,比之她與顏碧槐約定的半月之期,掐指算來,已只剩兩日。即便路途順遂,只怕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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