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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
前世的時候,男朋友有時會愉快地調侃她,稱她看著是溫順的家貓,可上了床就是熱情的小野貓,可剛剛她的行為已經遠遠超越了野貓的範疇。簡直是餓了幾天的母老虎。
想起陳睿,宋舞霞的神情中又多了幾分黯然與受傷。雖然不記得他和殺她的兇手上床的畫面是什麼時候看到的,但她知道那個畫面是真的。她被殺是因為男朋友要和情人分手,情人的怒意發洩在了她身上。她不知道自己應該為這無妄之災而難過,還是應該為男朋友的背叛而傷心。(記憶是什麼時候的事以後會解釋,這段三角關係以後也會解決。)
看到她緊緊攥著被角的手,丁文長知道她已經醒了。“如果醒了,起來吃點東西吧,等你吃完了,我讓丫鬟為你梳妝。”他把東西放在了床邊。除了這些,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這麼多年了,這是他第二次對著女人覺得尷尬,第一次是在他們的新婚之夜,當他的憤怒不是那般無法遏制的時候,當他看到她受傷的眼神時。
應該說些什麼?他詞窮了。對不起?明明是他自我“犧牲”,幫她解毒。不用謝?可看起來還是他佔了便宜,畢竟她現在是昌平王府的郡主。
“那個……不管怎麼樣,我會想辦法再娶你一次……”說完這句,丁文長也覺得怪怪的,急忙補充:“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一定要用宋清霜的身份……”還是覺得不對。他索性伸手撩開蚊帳,轉移了話題,“希望你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宋舞霞依然閉著眼睛,抓著被子企圖把自己埋進去,心中冷哼:陸菀菊,黃姨娘,張姨娘……腦子被槍打過的人才會嫁給你!一夜*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要的只是丁立軒的監護權。
“好吧,這麼問,今天我被淑妃叫進宮,你應該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吧?”丁文長伸手欲讓她轉身面對自己,看到她光潔的肩膀,想起她的肚兜被他扔地上了,急忙縮回手,訕訕地往後退了一小步,“我先讓丫鬟進來給你更衣吧。”剛走了兩步,想起趙嬤嬤,回頭說:“趙嬤嬤沒事,只是受了點傷……”
“她受傷了?嚴重嗎?”宋舞霞一下子坐了起來,看到丁文長的目光,急忙用被子包裹住自己,急急問:“那碧玉呢?她一定沒事對不對?”
丁文長雖然能理解她這是著急了,但她的胸部以上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了。如果不是她的急切與認真,他一定會誤以為她在勾引他。隨手拿起一件不知是什麼的衣服包住她的肩膀,搖搖頭,“趙嬤嬤沒有性命危險……”
“那碧玉呢?”宋舞霞抓著他的手,“她一定會沒事的。是不是?”
兩個奴才,值得她這麼焦急嗎?丁文長不解,猜測道:“她們知道宋家的事,所以不能落在別人手上?”如果是這樣,他要重新考慮是不是應該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但在這之前,他正色說:“你最好告訴我所有的事,從岳父生病開始。”他怎麼想都覺得這件事是開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宋舞霞往床內移動了少許,妄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丁文長隔著衣服抓住了她的肩膀,嚴肅地問:“那這麼說,你是誰?”
“丁公子,請你放開我……”
“很好,丁公子!”丁文長在床沿坐下,直視著她,“告訴我,你是誰,我要聽真話。”
“丁……”看到他略帶威脅的眼神,宋舞霞急忙嚥下“公子”的稱呼,改口道:“宮裡的時候你不是聽到了嗎?我是宋三小姐,是皇上封的孝和郡主……”
“那當年和我拜堂的是誰?”
“你真愛說笑,怎麼會有人不知道誰和自己拜堂呢?”雖然棉被比衣服厚,但她實在沒什麼安全感。想離他遠遠的,可又動彈不得。在柳縣的總賬房,她覺得丁文長只是一個圓滑,勢力的商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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