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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揚起，好看的弧度化成一個月牙，掛在小女孩稚嫩的臉頰。弟弟還是這麼小，自己沒有回到過去，擰了一晚上的眉毛終於舒緩開來，新生活開始了。

&ldo;姐、姐，你快看啊，我撿到一隻鳥。&rdo;見自己姐姐只一個勁的沖自己傻笑卻不說話，譚敘把自己手中的東西又往譚笑眼睛上方推了推。

譚笑一軲轆爬起來，把身子向炕沿處挪了挪，看向譚敘的手中，原來是一隻巴掌大的麻雀，身子硬挺挺的，顯然已經死了多時了。聽譚敘說昨晚上又下雪了，這隻鳥十有八九是被凍死的。

&ldo;好，等會兒給它埋到爐灰裡，燒了吃肉。&rdo;

火爐裡的木柴頂多能燒到後半夜，每天早上要重新點燃爐火，所以這個時間室內溫度是一天中最低的。剛一脫離溫暖的被窩，譚笑只覺得寒風簌簌，冷的直打哆嗦。拽過被子上壓著的棉衣，快速地往身上套，高中畢業離開東北去了南方，之後一直沒有回來過，寒冬已經遠離她很多年。

&ldo;還往爐子裡埋?你倆昨天燒了幾個土豆?燒了也不吃，不是禍禍人呢嘛!&rdo;王佩撩開門簾從外屋走進來，腰上繫著圍裙，衣服袖子向上挽起露出削瘦的手臂，端著半盆子熱水放到鐵質的臉盆架上面。

&ldo;土豆!&rdo;

&ldo;燒土豆!&rdo;

姐弟倆異口同聲地喊了起來，然後對望，最終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無奈地嘆了口氣。昨天傍晚埋在爐子裡的五個土豆，被他們倆徹底地拋到了腦後。

&ldo;媽，還能吃嗎?&rdo;譚敘倒拎著麻雀的一隻腳，不死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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