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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有些懵,想要蹭下車他已經闔上車門,想要翻身坐起來卻差點翻下座位,等我掙扎著坐起來的時候,車子都開出好遠一段了。
聽起來著另一套動作也還是蠻連貫,味兒卻不知差了多少。
此時此刻我該作何表示?各種方案各種離譜。
A:拍打車門大叫“快停車!放我下來!”——扯淡,徒勞!
B:撲過去掐他脖子,邊大叫“不停我就掐死你!”——暴力,危害公共安全!
C:降下車窗鑽出窗外呼救“救命啊!綁架啊!”——丟不起那個人......
我只好氣哄哄地端正坐好,從後視鏡盯著他,向他傳遞我的怨憤。看起來似乎他的怨氣比我還大,並且做到了全然無視我存在。我就不信這樣強烈的憤怒他感覺不到,他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的能怎樣?!我歪著身子撓車窗,反正我不打算和他說話。
撓著撓著不經意發現許南川他不對勁,他緊皺眉頭不自然的歪脖子,不時還瞄我兩眼,狀似痛苦。
我停住了動作琢磨原因,他恢復常態關注路況,就像之前的不自在是幻覺一樣,我翻了翻眼皮,繼續撓,結果他又不自在了。
喲!我恍然大悟,原來他聽不得這聲音啊!
有各種奇特毛病的人特別多,像恐高症簡直太平常,例如有的人有密集恐懼症,像是洗衣粉攪出的泡沫就看不得;還有的人有尖銳恐懼症,針尖、剪刀尖就不能瞧;還有的人聽不得特定的聲音,例如不鏽鋼之間的摩擦。
我都不知道,金鐘罩鐵布衫加身的許南川聽不得撓玻璃啊!
這是多麼令人喜悅且欲罷不能啊!
終於,許南川在我歡樂跳躍的節奏下,瞥了我一眼,靜默地按下音樂播放鍵,一串清靈的鋼琴曲緩如清泉流洩,他發現這絲毫不能緩解玻璃奏鳴曲帶給他的強烈刺激,他再次瞥了我一眼,靜默地挑了首搖滾樂,並且放大了音量。
我......消停了。
其實......手指又麻又癢,我猜自己從此也要對這種聲音感到牙疼了。
他可能以為我不會那麼乖順,車子開回公寓,在車場停好,他極迅速地跳下車要拉車門。
一直被動挨打不是我的作風,作為軍人的後代,這麼抹黑的行為不能做順溜啊!我反應也不慢,先於他一步推開車門,還好他反應快後仰頭,否則非要撞得他鼻血奔湧不可。
我蹭著開啟的不大的空隙下車,大搖大擺的走向電梯。既然這麼野蠻地把我擄這兒了,我還跑什麼啊,我不跑了!
經過這一路的鬥智鬥勇,除了我被迫上車這一個環節算是先下一城外,其餘環節還是佔了些上風的,我積攢了些勇氣和自信,等著和他對著幹。
他落了我幾步,這個速度怕是剛剛晃神了,我們前後腳步入電梯,他試探了兩下,用指節碰了碰我的手背,然後毫不猶豫地握住,溫柔輕喚,“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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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的內疚作者傷不起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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