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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解釋?”陳萬仁問道。
“老爺,玉蓮那孩子是您看著長大了,她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情,這兩個人根本是在胡說八道,信口雌黃,老爺,您一定要秉公而斷,還我一個公道。”果不其然,趙普矢口否認,不僅如此,還反咬一口,可以想見,如果這兩位家丁不能證明趙玉蓮和孫二柱跑掉有關,等待他們的將是怎樣的懲罰。
點了點頭,陳萬仁命人去把趙玉蓮叫來,不大一會功夫,趙玉蓮便跟著家丁來到院內,也許是起來的有些蒼促,頭髮梳理得不是很齊整,臉上沒施脂粉,眼圈兒有點發腫,看起來有些憔悴。
看到院子裡的陣勢,趙玉蓮先是一驚,顯得有些害怕,來到陳萬仁面前,請安問好後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
“玉蓮呀,我問你,桌上的這些飯菜是晚天昨上你送來的嗎?”陳萬仁問道。
“是呀。”趙玉蓮答道。
“誰讓你送的?”陳萬仁問道,同樣是下人,家丁和趙玉蓮的身份差得遠了,就算要送夜宵,也沒必要她自已動手。
“是我爹呀。”趙玉蓮答道。
“什麼?是我?”趙普聽了一愣,他不記得自已曾經吩咐過。
他的反應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陳萬仁面色一沉,心想,莫非其中真有隱情?
“是呀,爹,您忘了?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說抓到了殺胖丫的兇手,一定要嚴加看管,千萬不能出事兒,您告訴我張大哥和陳大哥兩個人會整夜看管,不會出事兒。我就說,一晚上都不能睡覺,真是太辛苦了,應該慰勞一下兒。當時您點了頭,我以為您的意思也是這樣,我就叫廚房準備了點酒菜送來了。爹,有什麼不對嗎?”趙玉蓮不解的問道。
“呃,玉蓮昨晚好象是跟我說過這件事兒。”趙普仔細一想,似乎還真有這麼回事兒,只不過當時自已腦子裡全是第二天怎麼把孫二柱送走,怎麼打發胖丫家人的事,並沒有沒放在心上,也許真的同意女人去慰問兩名看守的事兒,再說了,胳膊肘向裡拐,自已的女兒,自已當然要向著了。
陳萬仁一時無語,既然這件事是趙管家吩咐的,趙玉蓮從中搗鬼的可能性也就更小了,只不過如此下結論,別人必不能服,但怎麼開口問呢?問趙玉蓮是不是在酒裡下迷藥放跑兇手?那不等於說自已懷疑人家小姑娘和孫二柱有私情嗎?趙玉蓮可是還沒有嫁人的黃花大姑娘,很小的時候就跟著趙管家生活在陳家大院,完全可以說自已是看著她從一個拖著鼻涕滿地跑的小孩子一天天長大成到現在,感情上和自已的孩子沒什麼兩樣,這種話又怎麼好問出口呢?
看出陳萬仁的難處,我心中暗笑,這種情況,正是讓我這個外人表演的時候。
“咳,趙玉蓮是吧?”輕咳一聲,我開口問道。
“嗯,是我。”趙玉蓮點頭應道。
“孫二柱跑了的事你應該也知道了吧?”我問道。
“嗯,是,剛才來的路上,小彭已經告訴我了。”趙玉蓮答道——她當然不是今天早晨才知道,不過誰會在這個時候說實話呢?
“很好,那就好說了。從個人的角度,我相信你不會幫著殺人兇手,不過既然昨晚你也來過這裡,而且還給兩位看守送來吃食,從程式上,我必須一個問題——離開這裡以後,你去了哪裡?”我問道。
“昨天晚上呀?送完夜宵後,我就去了二小姐那裡,二小姐因為胖丫的事兒很傷心,一直在流眼淚,我怕她哭壞了身子,就陪著她說話,不知不覺就到了後半夜,看天太晚了,二小姐就留我在她那裡住下了,一是怕再出了象胖丫那樣的事,二是想有個人陪著。夜裡哭醒了好幾回,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著,沒過多久,就聽見外邊吵吵鬧鬧,有人跑來跑去,又被驚醒了。不信您看,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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