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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太大了，白天還好，晚上就顯得更加空蕩冷清。她開了瓶紅酒，躺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影，手機響了，江序打來的。

&ldo;到家了嗎?&rdo;

梁今月順手給電影摁了暫停，&ldo;到了，回了我們家。&rdo;

&ldo;怎麼不回你爸媽家住?&rdo;

&ldo;太遠了。&rdo;梁今月有些累，&ldo;開不動車了。&rdo;

他那邊有模糊的水聲，過了會，停了，聽見他問，&ldo;昨晚沒睡好?&rdo;

梁今月一驚，他這是裝了攝像頭在家嗎?

&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聽你聲音。&rdo;

他能聽出來她今天狀態不太好，之前又是很客套地和他講電話，明明昨天還好好的。

梁今月答道，&ldo;昨晚有一點點失眠。&rdo;

江序默了兩秒，&ldo;怎麼了?&rdo;

&ldo;白天睡多了。&rdo;梁今月不想多說，換話題，&ldo;你現在在哪裡?&rdo;

&ldo;酒店房間。&rdo;

梁今月應了一聲，沒再說話。

彼此沉默著，電話兩端只有呼吸聲。

江序隔了會兒又開口，&ldo;你要不要我帶什麼東西回來?&rdo;

梁今月直接拒絕，&ldo;不要。&rdo;想了想問，&ldo;你們這趟出去有女的嗎?&rdo;

&ldo;沒有。&rdo;

&ldo;全是男的?&rdo;

見她再問一遍，他以為她不信，&ldo;回國上飛機前，我給你開影片?&rdo;

&ldo;我不想看。&rdo;

&ldo;……&rdo;江序語氣放緩，&ldo;我後天回國。&rdo;

梁今月沒什麼反應，&ldo;不用趕回來，你忙你的。&rdo;

他沒接腔，清了清嗓子，直說，&ldo;梁今月，哪裡叫你不高興了，你說。&rdo;

這叫什麼話?

梁今月坐起身，&ldo;誰不高興了，我不是好好說著話嗎。&rdo;

&ldo;……&rdo;

他沉默著，沒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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