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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還是緊張。

只是剛剛窺探到不該窺探的東西，讓她居然有一絲隱秘的期待。

她依然是昨天的流程，除了沒再用脫毛儀，非常認真細緻地洗澡、護膚。

換上睡衣前，她鬼使神差地拿起香水噴了兩下。

從浴室出來，江序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客廳的頂燈被他關了，只留了一盞落地燈，光線幽暗，電視上在重播昨天的元宵晚會，微弱的藍光打在他臉上，她一直都知道他眉骨長得好，光線映照下眼睛更顯深邃。

她坐在他旁邊，沒捱得太近，他沒和她說話，她就拿出手機，繼續刷s。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也刷不出新鮮事，找話說，&ldo;麵粉發了嗎?&rdo;

他轉頭看過來，點了下頭。

&ldo;你早上幾點起?&rdo;她想著明天吃早餐的事。

&ldo;六點。&rdo;

梁今月愕然，&ldo;這麼早?&rdo;

&ldo;你可以睡晚點，我不會吵醒你。&rdo;

梁今月輕輕搖頭表示沒關係，&ldo;下星期開學我要正常上班，也睡不了多晚了。&rdo;

&ldo;什麼時候開學?&rdo;

&ldo;下週六。&rdo;梁今月微微嘆氣。

&ldo;不想開學?&rdo;

梁今月又偏過頭看他，他的扣子還沒扣好，衣服好像又被拉下了一點，能看到鎖骨下方的肌理，他是不是會健身?

&ldo;梁今月?&rdo;江序喊她。

她回過神，&ldo;還好，更喜歡放假。&rdo;

江序很輕地笑了聲，&ldo;放假做什麼?去酒吧?&rdo;

梁今月愣了下，想起不久前他突然問起她那天晚上怎麼沒去酒吧?

問得好像她天天泡吧似的。

當時她回的特別敷衍：玩膩了，不想去了。

現在她覺得必須為自己正名。

&ldo;這些天都沒怎麼去過，你是看見的。&rdo;

他睨了她一眼，頷首，嗯了聲。

梁今月輕輕哼了聲。

&ldo;哼什麼?&rdo;

梁今月搖搖頭，不答了。

江序沒多問，抬手關了電視，一錘定音，&ldo;睡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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