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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別騙我喔……。”
江海又重新數,但數不了一半已軟趴桌上,似已醉倒。
阮月仙輕笑著,又自叫聲“數錯了!”江海立即會抽起身子叫聲“是嗎?”,然後抓模幾下銀子,還是沉趴桌面。
“簡直是死要錢!”阮月仙嘲笑兩聲,轉頭輕叫:“出來吧!”
緊張不安的李平這才從另一房間走出來,他急道:“你瘋了?
在這裡殺人?“
“總比在外面好。”阮月仙冷服一瞄:“放心,他還死不了,只是中了迷酒昏迷不醒而己。”
“可是既然來了還留他做什麼?”李平心中也是矛盾,他只是想處理掉那燙手山芋。
阮月仙又白了他一眼:“你得了失心瘋不成,一下子說東、一下子說西,留下他是因為伯他有同黨,在見他沒回去很可能自動再送上門,至少還可以留他追問。”
“他不是說過他沒同黨嗎?”“天下就只有你們兩個混蛋?他那些狐朋狗友不是同黨?”
李平摸摸鼻子,被罵得不是滋味。
不過他還是說了:“像他們這種朋友是不會管對方死活的,自己都照顧不了,哪還有時間去照顧別人。”
“我不管了,反正你屁股那個疤痕被他說個正著,你自己看著辦吧!”阮月仙一甩頭,擺明不管了。
如此一來,李平反而束手無策。
他如此鬼叫也只不過是為了自身安危,而這些全是阮月仙策劃。他終於屈服了,使出美男計般膩向她:“我錯了,不該如此膽小,你原諒我嘛。”
腦袋猛鑽阮月仙胸脯,逗得她浪浪直笑,忸怩推斥:“好啦,少色了,有人在場你還如此!”
“那又如何?有你在,我什麼也不用擔心。”說歸說,李平還是移開身子,讓阮月仙有時間處理江海。
“暫時把他囚在這裡,若無狀況,再收拾他。”
“全依你。”李平道:“可是外面守衛已看見有人進沒人出、未免起疑吧。”
“你這少堂主怎麼當?不會傳令下去這人有嫌疑暫時扣在這裡,當人屬下的誰還管你的事,真笨!”阮月仙兩眼真想絞死他。
李平這才恍然:“我真的是被事情嚇壞了,冒充人家就有這個缺點,我立即改進!”說著就想出去交代:“要不要派人看守?”
“行嗎,他要是醒來,語無倫次亂了說、你招架得了?”阮月仙冷道:“只要交代加派人手在附近即可。”
李平乾笑:“還是你行,我看先把他綁起來好了。”
於是兩人找來繩索將江海捆死。
那江海連昏迷都把銀子扣得緊緊,使得李平費了一大把勁才撥開他手指,一聲“死要錢”是免不了。
他不禁也想起自己未發達之前,是否也會像他一樣死抓著錢不放呢?答案似乎是肯定的。
他更覺珍惜這身份之重要。
人已綁在三樓鐘塔頂,耍救人還得經過他們才行。
李平也將狀況傳出去,守衛是圍上來卻仍在池那邊,根本不礙事。
似乎一切都得到圓滿結局。兩人又過了個甜蜜浪漫夜晚。
第二天一早。
阮月仙已把李平催起來:“該回去上班啦。”
“現在?我不是有受傷藉口?”
“練武的人受點傷算什麼,你該去探探有何動靜,尤其頂樓還有一個人。”
這話倒說醒李平。他雖不大願意回金武堂,但有了狀況他還是得走一趟才安心。
於是他很快穿衣刷洗,連早餐也免了即想過門前去,他忽而想到什麼。
“你一個人怕不怕?”李平乃指另有江海在此。
阮月仙懶散瞄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