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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還用你來提醒?”
“不……不是……”
阮玉安看著酣睡正香的昆嵐搖了搖頭,然後從衣內掏出了一個瓷瓶交給了貴子:“我去去就來。這瓶子裡的是解酒藥,你給大將軍灌下。另外,他醒了,就催促他去樓下喝酒。聽到沒有?”
貴子傻傻的看著阮玉安,不知道有沒有聽懂他的話,小心翼翼的捧過瓷瓶之後,一個勁的直點頭。
阮玉安見貴子這邊既然交代妥當,就自個跟著門外等候的夥計們去領獎了。說實話,這位費盡心機要和他一度春宵的花魁,還真是讓人好奇。
不過,至少這位花魁沒有讓他失望。這不,才踏進閨門裡,這門就“啪”的一聲從外鎖上了,真是生怕他抵不住這如虎似狼的美人,要跑了似的。
美人也是等不及說上片刻的話,環著一身幽香就晃到了他的懷裡。阮玉安看著懷裡的溫香軟玉,仔細嗅了嗅,讚道:“好香。應該是從波斯國來的吧。”
面紗下的容顏可見幾分美豔之色,聽見這讚美,咯咯笑出了聲。
“早聽聞城主大人是個愛美之人,沒想到也是個懂香之人。”
阮玉安見她自己揭了底子,也不再打馬虎眼,直接問道:“姑娘既然知道我是誰。那我能問一下姑娘,你為何要把我關在這房子裡呢?”
那花魁的手卻是順著阮玉安的衣領滑到了胸前。阮玉安沒有動彈,那手便更不規矩,故意在衣內蹭了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奴家常常聽到這麼一句話。但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呢?”
阮玉安覺著自己腰間有些異常。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位嬌滴滴的美人,正拿著匕首刺在他的腰上。
“我覺得,這詞不太好。”
☆、打攪
那女子吐出幽微香氣,在阮玉安鼻息處故意掃過:“哦~?這詞有什麼不好嘛?”
阮玉安由著女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輕輕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無非是那些無聊人士撰出來的淫詩豔詞。要我說,女兒本是乾淨物,哪是那些凡俗人士能夠沾手玩弄的。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才合適。”
這話一出,女子撲哧一笑。
“阮公子慣會討女子歡心的。也不枉這每年才一度的花魁競豔落在了今月十五,要知道每月酒會易得,花魁難得啊。看來天意也不想忘了公子,非得讓公子過一過這溫柔鄉。”
阮玉安搖了搖頭。
“不。我看啊,是姑娘不忘我阮某,千方百計的都想來阮某懷裡過一遭。”
話音未落,阮玉安掐住了女子持匕首的手腕往頭頂上一壓,直接將女子逼在了門上。這女子被阮玉安壓得動彈不得,欲反抗,愈是難堪。
女子戴著面紗,又被壓得緊,呼吸急促難過。阮玉安抬起左手扯下女子的面紗,女子想攔卻攔不住。
這面紗下的面容,是一張娟麗精緻的面孔,淡素的面上畫上了豔麗的妝容,將原本的端莊一掃而盡,此刻多了份異域女子的妖冶和張揚。
阮玉安看著這張熟悉的面孔,輕聲笑了笑:“原來是錢小姐。上次一別,倒真的許久未見。沒想到錢小姐出走之後,就變成了花魁,真是讓人好意外啊。”
錢婉瑜嬌嗔一笑,鈴鈴悅耳。
“城主還記得奴家就好。不過,奴家可不姓錢。奴家姓殷,單名一個月字。”
阮玉安扯了扯眉頭。或許,他覺得這個名字的含義遠比上一個難解多了。
“殷月?這個名字挺好聽的。不過你既然想著你姐姐,幹嘛剛才不早點下手?要知道遲疑一分,可就來不及了。”
殷月依舊自顧自的笑著,直答道:“阮公子以為奴家功夫不見長,連腦子也不好使了嗎?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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