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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蓉姑娘說的都是真的。”
此刻,阮玉安看阿蘭的眼神更加深了一分。阮玉安繼續問:“那你可有將紙條放入糕點中?或者,你就是策劃劫獄的人?”
阿蘭點了點頭,神情漠然,容蓉看不出她現在的真實情緒,她難道不會有一點害怕嗎?
“權為真和我是多年摯交,這件事,師哥你是知道的。在某種程度上,他算得上我的親人。他要出事了,我是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所以,你承認了?”
“我不打算否認。”
阮玉安一下子,沒有了聲音。
“其實有件事,我不是很明白。權為真雖然並不是非常富有,但他卻每日經手宏晉錢莊大量金銀。如果,他缺錢,或者生出貪心來,直接在賬簿上作假不是最直接,最方便的事情嗎?何必要冒這麼大風險,和外頭的人轉了轉去,弄假銀票?這麼看來,他是不是隻是為了幫某個人?”
阿蘭淡淡一笑,反倒生出些別樣風情來。她道:“師哥既然懷疑我,何必拐著彎子說話呢?”
阮玉安笑笑:“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我要說什麼。權為真現在死了,一切都是死無對證。可是如果他是為了你,就算是死後,他也得擔著罵名。她的母親現在丟了唯一的兒子,老無所依。因為這場判決,無憂城裡已經沒了他們家族的容身之所。她的妹妹才剛剛嫁到一個員外家,今天之後,她的妹妹怎麼在夫家面前抬得起頭來?你又於心何忍?”
容蓉看見阿蘭真的哽咽了一下,不過她沒有說話。
這時剛巧陳英卻端著權為真的遺物上來,盤子上頭,有一件帶血的外套,還有一個錦囊,上頭秀的是芙蕖,手藝精細,只不過外頭的布料有些老了。
陳英行過禮之後道:“權為真的遺物已經都取了來。他們家裡面的人都要求取回遺體,但是由於是待罪之身,遺體不能交給家人,只能取些遺物給她們。對了,權為真死的時候,手裡拽著這個錦囊,我瞧是他重視的物品,所以也一併拿來,準備送過去。”
阿蘭的眼睛瞟到這個錦囊的時候,眼眶才壓抑不住溢位淚來。
“不錯。這個是我來無憂城之時,給他繡的。沒想到,他死前還拿著。我都對他那樣了,他幹嘛還惦念著我!”
阿蘭掩面哭泣,嗚咽之音傳來,此刻,她才哭嚎道:“對。我才是主使人!是我洩露的錢模子。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和權為真沒有半點關係。他只是為了我頂罪。罪孽深重的人,是我而已……”
阮玉安見阿蘭招了,也嘆了一口氣。
“阿蘭。我知道這件事,你一個人人是做不出的。支援你的人,是誰?”
☆、緣由
阿蘭搖了搖頭。
“是我自己經不住誘惑,把模子賣給了閣雲臺。”
阮玉安卻沒有信這一套說辭。
“你說是你經不住誘惑?錢嗎?你確定嗎?你這種說法不能讓我相信。你最好找一個更好的理由。”
阿蘭嘆了一口氣。
“師哥。有時候,人不能太鑽牛角尖。既然這個答案對大家都好,就不要再進行下去了。”
“是麼?”
阿蘭不知怎麼的,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把短刃。周圍的人都被阿蘭不明意味的舉動嚇到,阮玉安準備去奪刀的時候,阿蘭將短刃對準了阮玉安。
“師哥。你不要過來。不然,我就自己抹了脖子,一乾二淨。”
阮玉安有些生氣,聲音也不自覺提高了許多:“你這拿自己的性命威脅我!你這麼做有意思嗎?你拿自己的命去袒護一個斂財奴,值得嗎?”
阿蘭輕輕搖了搖頭,聲音約莫有些有氣無力,大概也是很累了。她道:“這個世界上,值得或不值得,從來都是那麼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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