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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話。這又是什麼情況?主任又疑惑了,同樣是揮揮手讓陳皓離去,同時思索要不要打個電話跟陳皓的媽媽旁敲側擊一下。想了想,還是先約見傅非明的家長再說。
主任在見過非明的媽媽後,徹底放下了那顆心,陳皓所說一切屬實。同時,他對非明媽媽的擔憂進行了思考。看來很有必要在學校開設一些心理輔導課程,對那些突遭變故的學生進行心理輔導。陳皓對於現在的非明來說,無疑是充當了心理輔導老師的角色。
孫靜和馮子傑是同時被叫進政教處的,具體談了什麼無人知道。雖然無法證實馮子傑的爸爸幫班主任的兒子安排工作的事是由孫靜抖出,但是班主任卻不待見她。但是經過這場風波,孫靜似乎變得很疲憊,不願再留在一中,也沒有選擇其他高中,而是選擇了讀中專。升中考前填志願時,她填了當時本省很有名的省藝術師範學校,以她的學習成績及文藝專長,完全是以高材生進入那所學校。而馮子傑作為那場風波的始作俑者,受到了最大的衝擊。雖然他後來考上了一中高中部,但是他的所作所為令人鄙夷,在後來的三年高中生活中,居然沒有一個朋友。三年一直是獨來獨往,也許是因為沒有朋友,也許是為逃避別人異樣的眼神,他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了學習中,後來考上了一所不錯的大學,這就叫有得必有失吧。
升中考後那個暑假,報紙上出現了則新聞,大意是本市最大的水泥廠原廠長趙國泰因貪汙敗露,潛逃海外,數額之大是本市迄今為止同類案件中之最。對此,非明徹底斷了對趙偉的念想,只要他在美國過得好,比什麼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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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揹我一輩子好嗎
?非明以壓著一中的錄取分數線進入高中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過渡,上了高中的非明逐漸融入了新的學習生活中。然而,她不再是從前大大咧咧的女孩,變得不合群。從本校初中部升上來的同學都認識她,而外校考入的學生卻幾乎不認識。同班同學也僅僅是知道她的名字,對她的印象是冷漠得難以接近。對之前的認識的同學,非明是客氣、禮貌而疏離。而其他同學卻僅僅是見面點頭打招呼,有時直接連招呼都免了。所以,許多人認為傅非明太過傲慢。知道往事的同學自然不會計較,不知道的同學卻不願意接近她,畢竟沒有多少人願意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特別是從城鄉中學考入的同學,在他們眼裡傲慢的非明是不受待見的。除了對著陳皓,在學校大家幾乎很少見非明對別人露出笑臉。拜那場流言風波所賜,全校老師幾乎都認識非明。外校進來的同學對非明和陳皓出雙入對,從開始的八卦到最後的見怪不怪,這一切非明並不在乎。她的生活裡只有學習和陳皓。她對陳皓幾乎是一種依賴的感情。凡事問陳皓,只要他說的,她一定會聽。
進入高中,非明的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學習。理由很簡單,就是不想跟陳皓分開。高一開學沒多久,她猛然想起陳皓已是畢業班,一年後就要上大學,這意味著分離。這令她開始感到不安。
那個週末下午,她和陳皓去水庫玩。他們把腳踏車放在水庫的入口處,步行上了堤壩。秋高氣爽,漫步在堤壩上,陣陣秋風徐徐吹來,讓人忍不住想迎風飛翔。非明興起,張開雙手迎風在長長的堤壩上慢跑了起來,邊跑邊笑著喊:“我要飛咯,呵呵呵呵…。”。
陳皓漫步跟在非明後面,聽著她那串銀鈴般的笑聲,情不自禁地笑了。他有多久沒聽到她到這樣的笑聲?他也感覺到非明對他的依賴,越來越離不開他。他喜歡這樣被她依賴的感覺,但同時也在擔心。一年後,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將離開本市,進入他一直嚮往的大學校園。他堅信自己一定能進自己想進的那所大學,一定能飛出去看看外面那精彩世界。可是非明呢?想著想著,他頓住了腳步,看著已經跑到堤壩盡頭的非明,正回頭笑盈盈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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