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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阮思,唇角勾起一個若有似無的弧度。
「喬喬。」
他的嗓子沙啞,一開口,阮思便聞到一股酒味。
阮思不討厭酒味。
但在這個時候,這股濃鬱綿長的酒味怎麼那麼要命呢?
晏瀛洲將她堵在床榻最裡面,身上散發著經久不散的酒氣,漆黑的眸子熠熠發光。
阮思乾笑道:「你不是頭疼麼?」
「嗯。」
晏瀛洲今晚喝了不少,頭疼得好像要裂開一樣。
阮思鼓起勇氣,伸手揉了揉他另一側的太陽穴道:「那這樣……好點沒有?」
「嗯。」
晏瀛洲低聲道:「但是還不夠。」
這男人!
他是不是根本不知道,他醉成這樣還說這種話就是在……
阮思收回手,小聲商量道:「放我下床,我讓廚房給你做碗醒酒湯。」
「不行。」
晏瀛洲不打算接受她的提議。
喝了酒的男人,好像比平時霸道了不少。
阮思推了推他的胸膛,堅硬而滾燙的觸感讓她瞬間收起手來。
「你、你喝醉了,還是趕緊睡覺吧……」
晏瀛洲直接將她撈進懷中,「至少,再讓我吻一次。」
話音剛落,溫熱柔軟的觸感再度落在她的唇瓣上。
阮思不由得張大雙眼。
他閉著眼,眉頭微微皺著,長長的睫毛幾乎要掃到她的臉上。
她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臂,他臂上的肌肉抵著她的手心,提醒她雙方的力量懸殊有多大。
這次的吻比上次綿長,但他好似不知饜足。
阮思微微眯起眼,他的眉眼離她很近,但依然好看得很。
唇上一涼。
她錯愕地看著他拉開些許距離。
晏瀛洲的雙眼裡騰起強烈的佔有慾,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會不會很可怕。
昏暗的燭光中,他沙啞著嗓子開了口。
「張嘴。」
「啊?」
下一瞬,他的唇重新覆了上來。
他加深了剛才的吻,阮思感到自己渾身軟得好像一灘泥,只能柔順地承受他的給予。
這個吻彷彿在宣誓男人霸道強勢的佔有慾。
阮思幾近窒息,緊緊抱住晏瀛洲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想著,她好像落水了,而他是她唯一的浮木。
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晏瀛洲。
阮思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很好笑的想法,原來他也不是什麼都精通。
至少,接吻不是。
她緩緩閉上眼,用力摟緊他的脖子。
他是她的夫君啊……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小姐,姑爺,廚房做了醒酒湯,夫人讓我給姑爺送一份過來。」
阮思猛地睜開眼,推開晏瀛洲跳下床端湯。
回來的時候晏瀛洲不肯喝,淡淡道:「燈還是該早些吹了。」
阮思放下湯,吹了燈躺下。
剛才那一切發生的很突然,但又好像自然而然就發生了。
她假裝無事發生,但微腫的嘴唇提醒她,先前是如何從接受轉為回應的。
黑暗中,阮思聽著他的呼吸,緩緩放勻呼吸,安心地抱著他的脖子。
她聽到晏瀛洲低聲道:「柳如盈的事,你打算如何跟岳母說?」
「不知道……」
她現在什麼也不想去想,只想緊緊抱著她的丈夫……
第二天。
晏瀛洲起得比阮思還早。
昨夜的宿醉讓他頭疼了一宿,但早上起床的時候,他依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