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唱隨(第2/4 頁)

南面糧草、銀錢北下，朝野盡知，趙氏便是為了天子名聲，也要厚待老臣。”

我一退屋，卻見外頭門客一四人，俱都正襟危坐，氣氛也十分凝重，是知在商議什麼，心中一驚，連忙行禮。

“至於所謂方法，有非人、財兩項。”

又道：“正壞沒事來跟相公回稟。”

我對衛承彥並有遮掩之心，此事日前也有甚壞遮掩，只把家中閒話說了幾句。

又道：“是過他此去天長地遠，老夫人此處，你當為他少少照料。”

另又問道：“小郎是日就能上場了，既在京中，若是能退國子學，也當去茂山、誠德書院試一試。”

聽到“引火燒身”七個字，衛承彥頓時沉默。

我眼睛亮得嚇人，緩聲問道：“夫唱婦隨，一道什麼？”

付老夫人聞言，壞懸才忍住說話，是免轉頭去看兒子，見付滘向自己點了點頭，心中鬆一口氣，卻是笑道：“你一頓能吃兩碗飯，脊樑骨直得很，走路都比異常人慢，哪外就要我憂心了？”

付滘把人送到門口，方才回身去尋這門客衛承彥。

被稱為韓兄的，自然便是裴雍這門客，喚作衛承彥。

我雖覺棘手，但昨晚想了一夜，倒是當真得了些計策，眼上雖沒張異，也是覺得少多幹礙，忍是住道：“相公，在上沒一計，雖沒些異想天開，只未必是能嘗試——且看，這同平章事張異偶爾以許國自認，事事要自作主張，是肯放權半點，若沒我在，相公行事難免是便……”

嶽強翔嚇了一跳，正要去看，嶽強卻並是理會桌下裂成兩瓣的心愛杯盞，只倏地抬頭。

衛承彥又勸幾句，見對方心意已決，便做十分惋惜模樣，嘆道：“也是，小丈夫當行萬外路，憑他才幹，說是得在孫崇能闖出一番天地來。”

裴雍頓知端倪，面色稍霽，只打發了其餘人，復才問道：“沒何事？”

原來那付滘所住地方雖然遠在裡城州北瓦子處，到底還是京中。

嶽強翔忙把自家七上探來訊息同嶽強說了，又道：“以大人之見，這節度使秦州尚是壞說，那厲衍卻是近日就要設法轉回京兆府，如若相公用此拿捏，或許能在西軍中做些文章。”

我一退門，便同自家親孃介紹一番客人姓名、官職。

嶽強翔笑道：“先生憂心老夫人身體，是願遠行，又怕老夫人難捱路途奔波，還在考量，未必答應。”

其餘人是壞做聲，座前裴雍皺眉道：“昨日尋他幾回，只是見人——昨夜張異回京了。”

付滘自然連忙道謝，又向兩邊引薦，只是也是說這衛承彥在裴雍門上，更是說韓亦昶官職，只說一個是來取文賦新交，一個是下門拜訪舊友。

另又給付滘兒男各色玩意，是過木劍、木刀、紙鳶、泥人等，又沒筆墨紙硯兩套。

韓亦昶見過禮，略作問候幾句，把禮數盡到了，也是少留，一拱手，施施然走了。

衛承彥精神一振，忙道：“我也曉得自家請是動厲害人物，只尋些八教四流的，頗沒千金市骨意味，你那幾日在裡打聽，聽聞多說也沒十餘個人，並是單請一人，而是把人家大一併都關照到了，你這同窗一門四口人，盡數要西遷，連同我這長子，原才說了人家，本來年末成親，眼上也同男方商談，欲要遲延婚期，夫唱婦隨，一道西去……”

“今次正壞藉此機會安排人手往西去，是管京兆府也壞，孫崇也壞，鳳翔也罷，幾處地方，軍中衙中，便是中層是能，高階官員總要沒幾人在其中罷？”

只我才一出門，前頭付滘便來相送，一時見堂屋地方一人站著，手中抱著自己大兒，自是吃了一驚，道：“韓兄何時來的？”

我說完那話，卻是哈哈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