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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晚琴緩和了一下因為開心的笑而有些僵硬的臉龐,開口說道,同時目光也有些躲閃,她相信以張嘉聯對自己的熟悉瞭解和默契,肯定是明白這是因為什麼原因的。
“知道了。那地方我認識。”張嘉聯調轉了方向,只是微笑著,其他,並沒有多說別的話語,這讓謝晚琴懸著的心稍稍的放下了許多,雖然因為逃避爸媽的逼婚,而不得不搬離出去,自己租住房子這個行為其實也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但是,她還是有些怕張嘉聯點出來的。
大齡剩女的壓力是有如山大的,不是重於泰山,那就是重於別的山,總之,是有分量的自然大山,而不是假託山之名的人工假山,這一點,毫無疑問,尤其是在宜城縣這樣的小縣城。
第19章 凌亂的宿舍
桃園小區,是宜城縣的老小區,四層樓的單元樓,也有好幾個年頭了,原本是化肥廠與橡膠廠的單位分房,不過,現在也已經出租產業化了,因為,這裡就近縣中,國人素來是以教育為主的,所以,雖然這裡略微陳舊,出租率也還是很高的。
已經是十點多鐘了,今天又沒有月亮,顯得格外的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也許還有點誇張,但是能見度確實是不足五米的,桃園小區的各項管理與服務都是沒有進行到位,除了開始有盞昏黃的燈光之外,裡面並無別的燈光,顯得格外的難行。
好在,今天是張嘉聯開車來送謝晚琴回家,要不然,還真是很不方便的。
“老師,您也換一個亮堂點的地方住啊。”張嘉聯情不自禁的略帶上了些抱怨的口吻,對於他來說,謝晚琴絕對是最親近的人了,看到她這樣不愛惜自己,自然是不由的心疼的直言起來的。
謝晚琴微笑著:“也是這幾天燈才壞的,以前都是好好的。”當然,她說話的口氣還是很底氣不足的。畢竟,謊言就是謊言,哪怕是不帶惡意的,也是如此。這是以人的自身修養與素質為基準線的,與現實無關。
“老師,上來吧。”張嘉聯也懶得去拆穿她這樣的謊言,有些事情心裡明白也就可以了,何必要說出來,讓兩人都難過。“難得糊塗”不是真的“糊塗”,而是改不計較的時候就不計較。
看著那幽暗的樓道,宛如張開嘴巴的巨獸一樣。
張嘉聯走到了謝晚琴的身前,俯下了身子:“老師,你住在幾樓啊?”
謝晚琴有心想要婉拒一下,畢竟剛才被背下樓的感覺實在是太有些心馳盪漾了,上樓的感覺就更是可以想象了,只是,看著俯下的張嘉聯,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輕咬紅唇,輕輕的俯了上去,三層樓的高度,以她現在的能力確實是難以上去的。到時候,倒顯得生分。
揹負起了謝晚琴,張嘉聯往著樓上攀登著,還真別說,這上樓的感覺與下樓的感覺真是很不一樣,上樓的時候,身體的重心更側重於下半身,而下樓的時候則側重於上半身,不過,這樣的體現,都是一般的美好,無論是挺拔的彈性還是豐腴的彈性都讓人心猿意馬,也促使得男性荷爾蒙加速分泌,令人心跳不由自主的變快,也使得一切的疲憊似乎都不是什麼壓力。
這讓張嘉聯情不自禁的哼哼起了“豬八戒背媳婦”的兒歌,在他背上的謝晚琴自然也是聽見了,不過,卻裝作沒有聽見,只是面頰與脖頸上卻也不由得泛起了一陣酡紅,潔白的底色上染上了醉人的潤紅,更是美麗動人。
過程雖然誘人,但是三樓的距離很快便就到了,謝晚琴示意張嘉聯將他放下之後,從挎包中掏出了鑰匙,開啟了門,這才想到了什麼,頓了頓擋住了門口有些害羞的說道:“你先在外面等一下。”
張嘉聯雖然有些好奇,不過也還是很配合的點了點頭,謝晚琴便就一瘸一拐的拐進了房間,不過倒也沒有將門就此關閉,而是微微的虛掩住了,透出裡面的燈光,站在外面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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