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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澤從他自己的分析裡得出來的結論都很荒誕,但福爾摩斯不也有著那樣一句名言嗎?
但羽生紀澤覺得荒誕的時候,他會選擇對照一下自己,他從一串程式資料流變成人,他因何為人?還有什麼比他更加荒誕的嗎?
人的生命,依存於靈魂的思維,以及身體的承載。
他將這些思緒放空在自己的腦海深處,不再刻意去思考,轉而將注意力放在琴酒所說的“完整的他”上來。
這一個問題,可比前一個問題要難以琢磨得多,說實話,他並沒有多少頭緒。
在他闔眼期間,一條薄毯被蓋在他的身上,聞氣息,應當是上次在赤井秀一面前被他調戲鎖骨很漂亮適合飲櫻花酒的男孩。
羽生紀澤:“”作為調戲人的那個人,他選擇繼續閉眼。
只不過,在給他蓋上薄毯之後,那個男孩久久沒有走,羽生紀澤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隔著空氣在動。
他或許不應該隨便調戲單純男孩,畢竟對方和赤井秀一這種老司機還是有很大區別的,然而他做都做了,現在只能將呼吸越發放緩,否則到時候尷尬的不會是他自己,而是別人。
不過桑名真的嗓音很快就從門外傳了進來,他臉上的東西瞬間被收了回來,附帶上略微有些急促失控的呼吸聲。
桑名真一進來,就瞥見某個男孩站在羽生紀澤的附近,神色間有些慌亂,令他不由得挑起眉,心道:“嘖,造孽。”
他走到裝睡的羽生紀澤面前,雙手抱胸尾音微翹:“明明是你約我過來,怎麼能夠在這個年紀還睡得著的?”
羽生紀澤有時候的確很想用針將桑名真的嘴巴縫上,他睜開眼,讓周圍人都散開,道:“我沒有約你過來。”
桑名真敷衍地點了點頭:“是是是,這不是照顧一下年輕人的面子嘛,我只是來聽聽你這次和琴酒離開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的。”
他支著臉,神色淺淡:“作為局外人,我來履行一下我的職責。”
他的面上帶有幾分聽故事的期待,但內心卻是平靜猶如鏡面。作為旁觀的記錄者,這是他的老習慣了,如果不是羽生紀澤這幾天一直沒有自己上門來找他,他也不會主動的跑到這裡來。
羽生紀澤睨了他一眼,倒是沒有拒絕,桑名真將自己當成是旁觀的記錄者,而對羽生紀澤來說,有一個樹洞安安靜靜地傾聽,會讓他也平靜許多。
桑名真沉靜地傾聽著紀澤的述說,思緒卻是回到了那一天的雨夜。
他想要做一個安靜的傾聽者,但有些人卻並不是紀澤,壓根沒有讓他置身事外的想法。
前天夜裡,大雨滂沱,驚雷陣陣。
沒有熬夜碼字的桑名真從雷聲中驚醒,穿著睡衣的背上浸出了一層冷汗。
熾白的電光在他的臉上接連閃過,映出他額頭上細微的冷汗,羽生太過於龐大,將一切不和諧的聲音都遮掩在驚雷和傾盆的大雨之下。
半夜被雷聲震醒,本就少眠的桑名真已經再無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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