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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人流量大，悶得慌。

乘坐電梯下樓，距離商場大門越近，隱隱能感受到外面的寒冷。踏出旋轉門之前，言雋拉她站在旁邊，為她戴上暖和的圍巾，細心捋起長發，調整佩戴時的美觀度。

這才重新牽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路旁隨處可見聖誕主題裝飾，兩道身影緊密相依，漫步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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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轎車臨時停靠路邊。

秦續抱著手機來回切換帳號回復訊息，餘光掃到旁邊的男人，搖頭又嘆氣，「我說，賀總，聖誕節這麼好的日子，你不去找個女人約會，非在這大街上瞎溜達。」

秦家最近跟賀家聯絡緊密，他被家裡人勒令跟著賀延霄學習，隨賀延霄一起到景城出差。原以為聖誕節之前能趕回去跟自己那群紅顏知己談情說愛，哪知賀延霄不走，開著車在這座城市溜達了一下午。

賀延霄停車點燃一根煙，風一吹，打火機上的火苗自動熄滅，菸頭夾在指間，火花零星點點。

秦續意外發現車窗邊蒙上一層水珠，「咦，好像下雪了。」

榕城幾乎不下雪，除非特意去雪山，很難見到自然下雪的場景。他拿起手機錄製影片，心想這也算個浪漫素材，拿回去哄哄那群紅顏知己還不錯。

手機調到錄影模式，視角放大，鏡頭裡出現一張熟悉的側臉，秦續眼皮子一跳，拉大畫面，那個女人的身影已經被另一個男人擋住，消失在鏡頭中。

秦續回頭看了一眼賀延霄，他靠在車窗邊，神色冷漠沉鬱。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賀延霄比之曾經的冷，多了抹陰鬱感。

秦續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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