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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血蠱頓時露出了羨慕尊敬的目光：&ldo;這麼好，你竟然是被墨黑之龍咬的！&rdo;

&ldo;可我聽說墨黑之龍只咬女人，從來不咬男人。&rdo;

&ldo;那都是傳言，墨黑之龍可是蠱王的得力手下，肯定要擴大我們的隊伍，還分什麼男女。&rdo;

墨黑之龍是什麼鬼？這代號也太中二風了吧，現在小學生起網名都不用這種綽號了！

我努力保持面部神經聽他們說話，蔡進金大概是覺得我等級比他高，看我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同了，充滿崇拜。他拉著另外一個店員走到一邊，兩人離得很近，張著嘴，透過嘴中的蠱蟲交流，從我這個角度看上去，就像電視中的借位打啵兒。

這時強子拿著一張寫滿了數字尺寸的紙過來，和我說：&ldo;價錢我算完了，要不要看一下，總價是……&rdo;然後一扭頭，看到了正在透過血蠱交流店員。

強子目瞪口呆，映入眼中的畫面應該是給了他巨大的衝擊感，他眨了眨眼睛，說：&ldo;這……剛才蔡進金不是和富寶鮑是一對兒嗎？這、這怎麼就……&rdo;他扭頭看向我，道：&ldo;貴圈真亂。&rdo;

別，我可不是貴圈的人。

蔡進金走過來，滿面笑容地接過了強子手裡的紙，說：&ldo;老闆，打個折吧，這位白先生一看就是好人，我看我們就按成本價給他吧……&rdo;強子先是被借位打啵兒驚嚇，然後又陷入了為什麼我自己店員要幫別人砍價的迷茫之中蔡進金對我一挑眉，露出了一個都是自己人，肯定給你打最低折扣的表情，拉著呆滯的強子重新算去了。

另外兩個血蠱客人很開心地和我道：&ldo;你放心，都是自己人，他肯定不會坑你。&rdo;其中一個還往我手裡塞名片，&ldo;我賣尿不濕的，你來我店裡，把血蠱露出來給我店員看，給你打七五折。&rdo;

這是用血蠱當暗號的團購啊？你們還真是團結。

蔡進金在那邊和強子說完，走過來和我說：&ldo;放心吧，你比我級別高，我給你走了成本價，便宜了一半。&rdo;我心情複雜地看了一眼還處於被自己家店員狠狠砍價迷茫之中的強子，說：&ldo;謝謝了啊。&rdo;

蔡進金諂媚地說：&ldo;不客氣，這都是應該的，既然你等級比我高那麼多，那我就認你當我老大了，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rdo;

我心中一跳，心想這是個機會啊，就裝作隨意的模樣問道：&ldo;那咬你的那位呢？&rdo;

蔡進金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我生怕自己說話露出破綻，連忙補了一句：&ldo;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多見見同類，我這種地位，也不能太隨意。&rdo;

蔡進金露出了一個瞭然的微笑，指著那個石桌道：&ldo;很快就做好了，做好後我通知您，帶您一起過去。&rdo;

這裡能得到的情報也差不多了，臨走之前，我走到這公司唯一正常的老闆強子身邊，提醒他道：&ldo;聽說咱們這市裡不怎麼太平，你說這世道亂的，以後見誰都得小心點。&rdo;

強子看著自己店裡的員工：&ldo;我現在覺得這世界就很危險。&rdo;

你有這種覺悟也不錯，我說：&ldo;我覺得你應該隨身帶點東西防身，免得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rdo;

&ldo;我有。&rdo;強子從兜裡掏出一疊黃紙，&ldo;我朋友特製的驅鬼除魔護身符，僅此一家別無分店。&rdo;說著，展開黃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