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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共有兩條,現在已是春末,馬上就要進入夏季。不需蓋那麼多的,這一床被子小哥蓋著吧。”
這次華安沒有再推辭,恭恭敬敬地接過被子,待老嫗進了裡屋,也不寬衣,蓋著被子就這樣睡了。一夜安寧,除了林蛙和山鳥時不時的叫喚幾聲,除此外便再無聲息。華安一覺便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十四章 自是農家最安樂二
大天亮,大天亮,亮的刺眼
大天亮,大天亮,亮的刺眼。刺眼的光芒透過虛開的半扇木門,灑的華安滿頭滿臉。這陽光甚是親切溫暖,華安卻有些不耐它殷切的熱情,緩緩睜開了朦朧的雙眼,嘀嘀咕咕抱怨:“這天氣怎麼轉瞬就這樣熱了?”
由於是嘀咕,自然聲音極小,院子裡早起的老嫗自是半點沒有聽到,華安掀開厚厚的被子,衣服昨夜並未脫,就這樣走過去開啟了門,陽光更加的熱情了。
老嫗聽到華安開啟陳舊木門發出的“咯吱”聲,放下手中的活計,衝華安笑著說:“小哥兒起來了?”
華安有些窘迫得點了點頭,第一次借宿農家,就睡到如此晚,似乎有些不好。老嫗好像看出了華安的心意,又是“呵呵”一笑,“老婆子我也剛醒,這山林寂靜,正是睡覺的好地方。”
華安連忙點頭如搗蒜,甚是同意。老嫗的深明大義令華安感激,於是乎,華安便準備大大體現一番自己的價值,替老嫗做些活計。
笨笨拙拙的一手籃筐,一手小鐵鍬,“婆婆,我們這是挑菜嗎?”
老嫗點頭笑著,華安身上心裡都如沐春風,“菜是要挑的,就怕小哥兒不大認識!”
聽了這話,華安自然不服氣。我現在不認識,您老人家提點一下,我不就認識了。左右不過挑菜而已,能有甚麼麻煩。
老嫗連見華安堅持,也樂的有個幫手:“老婆子剛剛在院裡洗好了鐵鍬和菜藍,這就便上山去吧。只是山路不大好走,前兩天又下了點雨,更是溼滑難行。”
聽了這話,華安是愈加的不服氣了。“老婆婆,您能走的,小子我走不得。小子到貴家之前,也是行了幾百里路的。越過山,趟過河,雖是疲憊,卻也沒覺得有甚難行!”
聽了華安的話,老嫗似乎也自知失言。“呵呵”笑著向華安陪不是,“小哥兒自是不畏艱辛,有能耐的人。老婆子剛剛說話唐突了。”
華安哪會真惱了老嫗,不談人家殷勤招待自己一晚,甚至將家中唯一的床鋪都要讓給自己睡。單單是衝著老嫗老大的年紀,華安也不會真真計較這些芝麻小事。因此見老嫗向自己陪不是,華安卻感覺有些受之不起,心裡也有些尷尬,“婆婆哪裡話,是小子剛剛冒犯了。”
老嫗還待再說些“對不住”之類的,華安甚是頭疼害怕,便急急忙忙打岔,“婆婆說的菜是哪種,什麼樣子?”
果然打岔有用,老婆婆精力又轉在了挑菜上:“眼看著就要上山了,空空的描述沒有太大用處,等到了山上,老婆子挑一株與小哥兒瞧瞧就是。”
華安想著這也有理,左右山就在不遠處,再有一二里就到了,也不急忙。更何況挑菜這茬兒只是為了轉移老嫗的注意力,如此已是功成,華安自是滿意。因此也就沒再說些什麼。
與昨日所見的不同,老嫗不似前一天的步履維艱,連招下手都甚是費力。望著此刻行的極快,不落自己半步的老嫗,華安心中很是驚異。難道這挑野菜這麼吸引老婆婆,竟使她高興成這樣。
華安又忘了幾眼老嫗滄桑至極溝壑縱橫的面容,有些擔心老嫗是迴光返照。當下小心翼翼的提醒:“婆婆走慢些吧。”
老嫗心中更是吶罕,小哥兒不是說他趟河過山的走過幾百里路都不覺艱難的嗎,這麼快就累了?於是,便應了華安的請求,走的慢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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