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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
“兒臣在。”
“你那耿庶福晉最近在忙什麼?”
“回皇阿瑪,就是寫寫畫畫罷了。”
“聽說她畫了一大幅草原風光圖。”
胤禛一點就明,馬上順著父親的意思道:“等她畫好了,兒臣就呈給皇阿瑪。”
康熙滿意的點頭,“其實朕就是好奇罷了。”眼瞅著要回京了,那丫頭竟然還在磨呀磨的,真是懶散的讓人看不下去。
於是,在耿同學渾然不知的情況下她的勞動成果就被康熙父子倆給交易掉了。
某四傍晚回到營帳的時候,耿同學早就改作畫為看書了,已經識趣的把書桌給某四讓出來了。
胤禛坐到書案後,特自然泰然淡然地拿過耿同學的壁畫展開看了下,又不露聲色地卷好放妥,然後批閱自己帶回來的公文。
而耿綠琴對於某四沒事會翻自己東西的舉動也習慣了,基本見怪不怪,通常忽略不計。她照慣例給某四奉茶,磨墨,善盡自己小老婆的本份。本本份份的做自己的事,然後心安理得的拿某四給她發的工資——例錢。
“綠琴。”
“奴婢在。”
“你越來越本份了。”
耿綠琴沒吱聲,心說,丫的本份多好啊,不招你眼老孃我還不用多花心思應付。
胤禛手裡的筆停了停,抬頭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地說:“可為什麼只有在爺的跟前才本份呢?”
孃的,這話可重了,再非暴力不合作某四說不得就真炸毛了,耿綠琴不得不搭腔了,“爺,天地良心,奴婢真的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某四哼了一聲,“你心裡有數。”
靠之!
有個毛數,舉凡在老孃這裡再正常不過的事,再小的事,擱你們那兒沒準就TMD是過界的事,誰TM的知道你們那個數到底是哪個數。
耿同學的心裡左一記拳右一記拳,拼命地打著寫著“胤禛”名字的小人偶。
“惱爺了?”胤禛看著她磨墨的手,嘴角微揚。
“奴婢不敢。”
“嗯,”某四輕笑,“那怎麼用那麼大的勁兒磨墨?”
耿綠琴被刺激的差點兒當場就把手裡的墨條朝某四砸過去了,還好最後一絲理智拉住了她,“奴婢胳膊突然有些抽筋,所以就握得緊了些。”也不完全算假話,差點兒抽得就失態了。
胤禛突然放下了手裡的筆,“爺幫你看看。”說著做勢要動手。
“不……不用,已經抽過去了。”耿同學被某四嚇到了,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胤禛被她的說辭與神情逗笑了。
MD忒不厚道了,耿綠琴忍不住暗自磨牙,心說這都什麼心理啊,真是有夠BT。
某四擺明了就是故意嚇她麼,不帶這麼涮人玩的啊,就算小老婆是生活的調劑品也不能這麼物盡其用不是?
太打擊她的自尊了!
“爺——”
“行了,爺這兒不用你伺候了。”
“嗻。”不用最好,最好是以後永遠都不用,靠!
“春喜,給我準備洗澡水。”耿同學決定去洗白白,然後窩床上看書爽去。
“嗻。”
洗澡水很快就有人給送來了,而耿同學也在春喜的幫助下卸掉了旗頭,放開了長髮,幸福地跨進了大澡盆。
古代雖然沒有蓮蓬頭,但是做為某四的小老婆如果愛清潔的話,還是能夠滿足每日泡澡的需要的。對於這點,耿同學是很滿意的。
以前看影視劇,但凡女人洗澡一定有花瓣在水面上飄著,耿綠琴一直覺得那是為了畫面唯美罷了,因為萬一要是洗澡的人花粉過敏呢,那可有得瞧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