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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斥,畢竟它與方夫人本為一體,血脈相連。
隨後方道文再以為城中死者免費超度的名義收集魂魄,混雜著自己調製的藥草一起,煉製為丹,藉口為夫人調理身體延年益壽,誘騙其服下,可憐方夫人滿心以為自己夫君對自己如何情意深重,卻未想到那張道貌岸然的人皮下,是怎樣醜陋惡毒的心腸,方夫人的親子,又何嘗不是方道文的親子,可是在他看來,那尚未成型的胚胎,大抵只是一味能助他突破金丹的美妙補藥罷了。
因為並非真正的至陰之體,方夫人在體內邪祟生長壯大的同時,也漸漸被陰氣蠶食成一具活屍,雖看似與常人無異,仍然能像往常一般開口說話,坐臥行走,卻不過是如剝皮後仍會抽動的蛙類一般,身體慣性僵硬的反射罷了。
八年中,方道文一直將此事隱瞞得很好,以濃重香粉掩蓋屍臭,在下人面前也做出恩愛和美的樣子,收集的魂魄養料也都是正常的死者,並非他動手加害,因此從未惹人懷疑,只是隨著邪祟日益成長,在他即將大功告成前的這段日子,邪祟便漸漸有些不受控,死者魂魄已經難以滿足其胃口,為了避免被飢渴難耐的邪祟所傷,他只好放其去城中覓食,如此便有了邪祟害人案。
他運氣很好,負責此方治安的玄武城忙於他事,暫時無暇管這偏遠縣城的邪祟小事,倒也省得他費功夫帶方夫人離開,另尋他地餵養,但他運氣同時也很不好,因為玄武城雖然沒來人,卻意外來了另外兩撥人,若這四人只有表面上那麼點修為也就罷了,承天劍宗的劍修雖厲害,但郭朝陽杜子衡兩人到底只有築基大圓滿修為,方道文豢養的邪祟卻是金丹,各個擊破的話,這四人還能成為不錯的養料,說不定能助他除突破金丹之外,順勢再衝擊一下元嬰呢。
結果他第一次動手就吃了大虧,他只知道郭朝陽杜子衡兩人是承天劍宗弟子,卻未想到這兩人的師父來頭這樣大,身上竟有化神期修士的劍符護身,他自知是奈何他們不得,便演了一齣戲想騙他們離開,哪料他出門做戲之際,家中為煉丹準備的靈草卻被至今尚不知名的竊賊趁虛而入,一窩端掉,於是不得不鋌而走險,對金丹期的商硯書出手,卻不想商硯書也沒有那麼好對付,在中了陰毒的情況下竟還能意外反擊,反叫他被邪祟反噬吞吃,便有了郭朝陽杜子衡趕回方府時所見的那一幕。
他們推匯出的真相是這樣,畢竟兩人獲知的資訊有限,路乘知道的倒是更多,他知道竊賊是誰,也知道商硯書說辭中的漏洞,他是唯一有可能推匯出全部真相的人,但他不推導,就像大部分時候一樣,他只在哥哥不在,需要他去找的時候會努力一下,但凡跟哥哥在一起了,他就安心躺平,盲目地當個什麼都不管只需要吃吃喝喝的尾巴和掛件。
若非那夜被逼到沒辦法了,路乘也不會自己出手,只會想找到哥哥,讓哥哥動手解決,不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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