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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張天翼先開了口。&ldo;再過幾日，不管有沒有訊息，我和嘯遠都會去找你！&rdo;

王長命點點頭，沉思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道：&ldo;現在，我才覺得我們這樣找錯了。張爺，在安陽河北岸，我們棄馬登舟的時候，您連想都沒想就舍了黑馬上船，讓它自生自滅。當然，長命知道您對老黑的感情，那是無法用語言所能描述的。黑馬死了，您非常難過，我和嘯遠也很氣憤，更擔心小玉姑娘的安危。可是，長命忽然覺得您在這件事上不夠冷靜，也不夠理智。&rdo;昏暗的酒館裡，根本沒有什麼人，王長命還是四下望了望，才又低低說道：&ldo;您想想看，是什麼人要借我們之手來殺崔大人？&rdo;

&ldo;你是說，小玉就在下手的那個人處？&rdo;李嘯遠問。

張天翼點點頭，&ldo;應該是這樣的！當我的刀架在崔圓的脖子上時，還沒有想到這一點。崔起龍和小寶喊我的那一瞬間，我才明白是被人利用了。其實，在老黑死時，它身上插了近二百支利箭，我認為一定是有很多人下的手，再加上那張低條，是我沒有考慮許多。等我們自蓮花寺回到那裡，才明白只有十幾人而已。&rdo;

這番話，令王長命和李嘯遠吃驚地抬起頭來，&ldo;原來……原來您明白？&rdo;

&ldo;我不是有意在騙你們二人！&rdo;張天翼嘆口氣，又道：&ldo;我想，他們是沖我來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僅僅是一個開始！&rdo;

李嘯遠吃了一驚，&ldo;他們是誰？&rdo;

&ldo;就是捉走小玉姑娘的人！&rdo;張天翼苦笑一聲，&ldo;或者說，早已經開始了！&rdo;

王長命壓低了聲音問：&ldo;您是說，是馬莊主？&rdo;

&ldo;除了他之外，應該不會有其他人了，可是……&rdo;李嘯遠話說了一半，卻又說不下去了。他隱隱覺得其中有什麼不妥，卻一時又想不出是什麼地方，總覺得似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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