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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放下紙條，就看見劉經理端著粥走了進來，放下粥，他笑得一臉曖昧：&ldo;董事長，這是玉瑞小姐給您叫的。&rdo;

溫默一把拽過他，聲音狠厲：&ldo;我問你，趙秘書什麼時候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走的?&rdo;

劉經理被嚇得不輕，支支吾吾道：&ldo;您，您昨天喝醉之後，她，她就來了，還，還讓我們都不能打擾，今兒一早，找人要了新的衣服，就，就匆匆忙地走了。&rdo;

&ldo;出去。&rdo;溫默一聲冷喝，看著再次安靜的房間，他忽然想起什麼，掀開被子，待看見下面的景象時，心底一涼。

穿戴整齊後，溫默一路趕回公司，出乎意料的，趙玉瑞竟然沒在，又趕到了她的住處。

趙玉瑞開啟房門見是溫默，顯然一怔，隨後讓他進了屋。

溫默來不及坐下，看見趙玉瑞臉色有些蒼白，心下一沉，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ldo;昨晚，你，我，我們&rdo;

這是趙玉瑞第一次看見慌張無措的溫默，她的心裡忽然泛出一陣苦楚，但還是鎮定道：&ldo;是我自願的，你不用有什麼負擔。&rdo;

&ldo;你，你這又是何苦呢?&rdo;千言萬語湧到溫默嘴邊，到最後只能說了這麼一句，他一直都知道趙玉瑞對他的心思，只是沒想到為了他，竟然連自己的清白也不要了，一時間，他的腦袋亂了。

&ldo;我說過，是我自願的，你不用擔心什麼。&rdo;趙玉瑞水汪汪的眸子看著他，說出的話帶上了濃濃的鼻音，隨後什麼也顧不上，就把他鎖到了門外。

一道門，隔了兩顆同樣混亂的心。

兩人再見面時，不約而同對這件事絕口不提，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又是一個月後，接近年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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