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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燕夏把蛇又珍惜地放到沙發上,從頭到尾摸了遍,也再次檢查了坦克。最後確定兩個寵物都無礙後,整個人也恢復了剛進門的那張充滿冷淡和殘唸的黑臉,並且因為心虛開始趕人。
「誤會一場,小女僕的狗沒事,現在你倆都可以雙雙滾蛋了。」
突然,他又囑咐魏奎:「還有你,明天上班麻煩別遲到,今晚也別忘了交月報,更別再拿資料崩潰這藉口說事。」
魏奎正陰沉著臉要吳燕夏出示養蛇批准,聞言後悚然心驚。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吳燕夏學著楊雨薇的口氣:「你說呢?「
魏奎立刻也就萎了。
吳燕夏的大門「砰」地在身後關閉後,兩個人沉默地等電梯。
梁涼的臉頰淚痕未乾,摟著失而復得的寵物,柔聲地喚著它名字。
電梯到一層的時候,魏奎終於在她連番的呼喚中不耐煩起來:「娘娘,坦克這不是沒事嗎?安靜一點,不要總叫它了。」
梁涼委屈地不說話。
從吳燕夏家出來好久,梁涼才能找到呼吸。她驚魂未定,喃喃地說:「他家為什麼會養蛇呢?」
「夏大仙家裡有什麼都不奇怪。他的職業就是幹這個的,而且這人還是個苗族。」魏奎的表情就像正奮力嚼著頑強的牛排,他鄙夷地說,「總之各種怪力亂神,各種仁波切……」
「這人做什麼工作的?」
「他自己說自己是占星師。但八成就一無業遊民,所以這套房子也不知道怎麼騙來的,難道是被包養了……」
像往常一樣,魏奎不耐煩地對梁涼跳過很多具體解釋。
比如說這個夏大仙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占星師,看星盤和流年極精準。流傳最廣的謠言是那個某男影星之所以東山再起,長紅不衰,就是因為吳燕夏的指點,而他也是楊雨薇的御用占星師。
魏奎沒法和吳燕夏翻臉,一是礙於這人確實稀奇古怪的,二也是因為此人和自己主管楊雨薇不清不楚的關係。越是單身老妖婆越相信這些星座,他惡狠狠地想。
「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你別管我怎麼認識他的,總之這種人渣你離著遠點好了,反正你不會再遇到他!」
「可是……」
「沒有可是,娘娘!」
魏奎琢磨來琢磨去,決定今晚包個鐘點房睡三個小時後再殺到辦公室,吳燕夏性格雖然狡黠,人品確實能信得住,不然魏奎也不會任此人握著自己□□還這麼淡定。
話說回來,他一方面因為吳燕夏整他而對他恨之入骨,一方面也覺得此人有那麼點意思。
再總而言之,夏大仙人的警告還是要聽一聽的。
梁涼腦海里卻有太多的疑竇,她今晚受到不少驚嚇,本來想多跟魏奎說幾句話,他卻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就是魏奎。
他想到什麼都能義無反顧地去做,反而梁涼的個性從小謹慎,有時候像麵團,有時候像漏氣的排球,即使狠狠拍上去都很難有回彈。大人們有說她脾氣好,有說她太笨,總之是菟絲花的柔順個性。
寂靜晚風吹盪梁涼的大裙擺呼啦作響,小區內街邊剩她一個人。彷彿魏奎並沒有把她主動叫出來,剛才詭異的場景和詭異的人物就是一場夢。
梁涼靜靜站了會,抱緊懷裡微微顫抖的坦克:「別怕別怕,姐姐帶你回家。」
☆、第 4 章
清晨的時候,梁涼從衣櫃裡去選要穿的裙子時候,已經把昨晚奇奇怪怪的事情都忘的差不多。
衣櫃裡有數量眾多的jsk(無袖連衣裙)和半身裙(sk),五顏六色的誘人錦緞和白色細亞麻蕾絲襯裙,成堆的披巾和當腰帶的珍珠緞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