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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檔：&ldo;可能已經死了……就是說你不清楚他死沒死是因為沒有聯絡了，對吧？&rdo;

女孩：&ldo;對，後來就沒有聯絡了。&rdo;

搭檔：&ldo;你們聯絡過多久？&rdo;

女孩：&ldo;兩三次，他告訴了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rdo;

搭檔：&ldo;你就信了？&rdo;

女孩淡淡地笑了一下：&ldo;信了。&rdo;

搭檔深吸了一口氣：&ldo;好吧……你為什麼要認為他可能已經死了？&rdo;

女孩：&ldo;他維護了將近8年，身體恐怕再也經受不住了。&rdo;說著，她指了指雙腿。

搭檔：&ldo;嗯……我明白了，維護時間的代價是會讓人身體慢慢變成那個樣子，對吧？&rdo;

女孩：&ldo;是的。&rdo;

搭檔：&ldo;這麼說來，那個人應該很瘦？&rdo;

女孩：&ldo;嗯，你要看他的樣子嗎？&rdo;

搭檔愣了一下：&ldo;你是說……&rdo;

女孩回過頭看著她父親，憔悴的中年男人連忙從包裡找出一張照片，起身遞給了搭檔。

搭檔驚訝地接過照片，我也走上前去看。

照片中是女孩和一個瘦高男人的合影，兩人都是夏裝。看得出那時候女孩的四肢還是健康的。而那個男人看起來瘦得不像樣子。若不是他的衣著和神態上還算正常，我甚至會懷疑他受過禁食的虐待。照片中的兩人都沒笑，只是平靜地站在一起。

搭檔抬起頭問道：&ldo;就是這個人嗎？&rdo;

女孩點了點頭。

搭檔：&ldo;他太瘦了，我看不出年齡……那時候他多大？&rdo;

女孩眼神中透出一絲悲傷：&ldo;25歲。&rdo;

搭檔吃了一驚：&ldo;他大約在17歲左右的時候就……&rdo;

女孩：&ldo;是的。&rdo;

搭檔：&ldo;你們之後為什麼不再聯絡了？&rdo;

女孩：&ldo;他只出現在我第一次遇到他的地方，另外幾次都是我去那裡等他，後來他去的越來越少，直到不再出現……我們拍照片的時候他已經很虛弱了。&rdo;

搭檔：&ldo;即便他不再是&l;時間維護者&r;了，他的身體也恢復不過來嗎？&rdo;

女孩：&ldo;恢復不了。&rdo;

搭檔：&ldo;一旦開始，就沒有結束？&rdo;

女孩：&ldo;對，到死。&rdo;

搭檔：&ldo;……原來是單程……&rdo;

女孩顯然沒聽清：&ldo;什麼？&rdo;

搭檔：&ldo;呃……沒什麼……我想知道，他跟你說了這些之後，你為什麼相信他？&rdo;

女孩對待這個問題彷彿永遠都會用一個淡淡的笑容作回應，不作任何解釋。

搭檔想了一下：&ldo;你見過其他&l;時間維護者&r;嗎？&rdo;

女孩：&ldo;沒有。&rdo;

搭檔：&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