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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皇嗣出事,每人降一個品級,如果后妃品級降完了,那也沒關係,還有宮女品級,放心,不會不給你們降級會的。」楚毓說完看著她們,「愛妃們覺得,這方法好嗎?」
眾妃嬪:「……」你他孃的是魔鬼嗎?!
「陛下!這根本就不合規矩!」最先開口反駁的竟然是身懷有孕的蕭湘竹,也不知她是因為習慣,還是因為有其他打算。
「若皇嗣真出事,臣妾作為被害者,也要跟著受罰不成?」她繼續道。
「這是自然,沒能保住皇嗣,本就是你之責。」楚毓理所當然道。
蕭湘竹懵了,她不過隨口一問,誰知竟真是如此?!
陛下真的……不用請太醫嗎?
意思就是腦子真的沒病嗎?
其餘人也愣了,隨即更是一言難盡。
最後王茵十分客觀道:「陛下,想必前朝不會答應此荒唐之法。」
楚毓笑眯眯道:「愛卿們對朕之心,朕從不懷疑,為了朕之子嗣,想必他們會很樂意答應的。」
眾妃嬪:「……」
她們還能說什麼?!
時至今日,她們總算是體會到了與楚毓斗的那些朝廷官員們是個什麼感受了。
想吐血!
想打人!
更想打爛楚毓那張笑眯眯的賤人臉!
可她們不僅什麼都不能做,還得憋屈地答應下來楚毓的「和諧後宮建造」理念。
蕭湘竹就算作為其的受益者,也只覺得胸口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
這個陛下,究竟是哪裡來的妖孽?!
陳樂心今天快氣死了,本來她心心念念懷孕還沒到,便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就算有宮務一事,她的心情也沒好多少。
若是有了皇子,後宮算個屁!
否則蕭湘竹為何會這麼輕易就答應?
若是蕭湘竹誕下皇子,那可就是皇長子!
現在聽了楚毓的話,更是氣得想吐血,合著她還必須看著蕭湘竹那個狐媚子生下孩子不成?
其餘幾人的心情與她差不多,就是沒有她激烈罷了。
王茵一如既往的淡定,倒是魏琪華,她茫然了片刻,隨後悵然若失地告了退,走出宮殿,望著這長長又寂寞的空巷,竟是想到了當年那人得知她有孕時高興地滿街給她買禮物的模樣,說實話,有點傻。
可她寧願他還像以前一樣傻。
剛剛她看到了楚毓冷淡的表情,心竟不知是暗喜多一點,還是心酸更多一點。
這高高的宮牆啊,讓人不知不覺就變了。
他已經變得越來越陌生,若是有朝一日面目全非,那他還是她愛的那個人嗎?
或許,以後她真的只能在回憶裡看見他了。
「琪姐姐!」喊聲從背後傳來,魏琪華轉身,卻見是陳樂心,此時的她笑容燦爛,眼卻閃過一道無人看見的歷芒。
陳相剛醒來,還沒來得及想起暈厥之前的事,下人們便將今日從宮傳出來的的信件遞到了他上。
他看完後,雙眼眯了眯,重新將它交給心腹,「燒了。」
心卻想著近日皇帝的變化,原來的寧王是個什麼模樣,或許別人會因為他太過透明而不太清楚。
可陳相不會。
作為世家最富有的一個,陳家在京城擁有許多各種各樣的產業,其自然也有賣字畫的。
寧王楚毓之名在朝堂沒半點地位,可在外面書畫市場裡,那可是鼎鼎有名,許多人願意為他的書畫一擲千金,陳相自然也見過。
以字畫觀人,寧王楚毓分明就是個性情溫和甚至偏弱,心向田野,純善無爭之人。
原先的皇帝也證實了他的想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