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頁(第1/3 頁)

&ldo;條件是?&rdo;

&ldo;條件是我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並且把一切對他有利的資訊透露給他。譬如，對他生意行為進行的秘密調查。&rdo;

&ldo;對此你作何回答?&rdo;

&ldo;說得恐怕不太好聽，不像個女人說出來的話。我拒絕了他的提議，但我很想知道他在於什麼，想隱瞞些什麼。要是斯蒂菲&iddot;芒戴爾能揭穿查爾斯頓最大的騙子，這不是她的榮譽嗎?於是我就去找了哈維。&rdo;她把回形針彎成了s形。

&ldo;我得到了我想知道的資訊‐‐&rdo;

&ldo;在合夥人檔案上發現了我父親的名字。&rdo;

&ldo;沒錯，哈蒙德。&rdo;她認真嚴肅地回答。

&ldo;你對此閉口不談。&rdo;

&ldo;是他犯了罪，不是你。可是普雷斯頓如果得到懲罰，你也必然會受到傷害。我不希望發生那樣的事。你知道我是很想獲得那個職位，對此，我從不隱瞞。&rdo;

&ldo;但是，如果這意味著要跟佩蒂約翰上床，那就不行。&rdo;

她戰慄了一下。

&ldo;我希望你只是比喻。&rdo;

&ldo;是的。謝謝你把一切都說清楚了。&rdo;

&ldo;其實，我很高興把它說了出來。這一切就像長了個膿包，挑破了我才舒服。&rdo;她丟掉了回形針。

&ldo;現在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rdo;

他在她對面坐下來，坐在椅子邊緣，身子前傾。

他說：&ldo;我將要告訴你的事必須絕對保密。&rdo;他用低沉、急促的聲音說，&ldo;我能信任你嗎?&rdo;

&ldo;毫無疑問。&rdo;

&ldo;好。&rdo;他深吸了一口氣，&ldo;阿麗克絲&iddot;拉德沒有謀殺盧特&iddot;佩蒂約翰。&rdo;

那就是他的重大宣言?那一大段開場白之後，她本以為他會痛苦地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也許還會懇求她的原諒。可是，恰恰相反，他說了那麼一大通，只不過是為開脫他的秘密情人鳴鑼開道而已，真是可憐可悲。

她怒火中燒，但她強迫自己靠在椅子裡，故意裝出一副輕鬆的樣子。

&ldo;昨天你還那麼起勁地要把案子提交給大陪審團，怎麼突然之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rdo;

&ldo;並不是突然之間。我從來不那麼起勁，我自始至終都覺得我們找錯了目標，有太多的地方都說不通。&rdo;

&ldo;特林布林‐‐&rdo;

&ldo;特林布林是個惡棍。&rdo;

&ldo;而她就是他手裡的妓女。&rdo;她激動地說，&ldo;看來她現在還是。&rdo;

&ldo;咱們別再談這個了，行不?&rdo;

&ldo;行。這是個陳舊的話題，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談話內容。&rdo;

&ldo;是斯米洛殺了他。&rdo; 、

她的嘴不由自主地張大了。這次，她真的不能確信她是不是聽錯了。

&ldo;是開玩笑嗎?&rdo;

&ldo;不是。&rdo;

&ldo;哈蒙德，究竟是什麼‐‐&rdo;

&ldo;你先聽我說，&rdo;他擺了擺手，&ldo;你先聽，聽完之後如果有異議，歡迎你提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