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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著的甄影跟泥鰍似的,譚全雨擰了濕熱的毛巾給她擦臉擦身子,忙了半宿才晃晃蕩盪睡下。
甄影坐起身,發現被子下她是裸著的,她忘記昨晚和譚全雨的互動,朦朦朧朧地記得自己是被小姐妹送回家的。
譚全雨走進臥室,看見甄影掩著被子露出一副失身的表情,怎麼說,看已為人妻的她露出這種表情還挺有趣,他適時咳嗽一聲,把熬好的解頭疼湯放在她身邊的床頭櫃,「頭還疼嗎?喝了吧。」
甄影努力回想自己昨晚有沒有和譚全雨做愛,她憶起昨天白莉莉還耳環後二人不快的對話,沒給他好臉色,「我不喝,你拿走。」
譚全雨今早提前起床給她熬湯,醒了的甄影又冷了臉,他見她苦思冥想的樣子,「我沒對你做什麼。別想了,喝了我把碗拿走。」
知道他沒碰她,甄影慢騰騰地掀起被子躺下,出言譏諷,「什麼都沒做?這可不像你,你不是最討厭我亂說話嗎?昨晚沒放開手腳收拾我一頓?」
譚全雨容不得甄影這樣,徑直把碗遞到她的唇邊,「喝了,我昨晚照顧了你一晚上,早上起來對我有個好臉色不難吧?」
第27章 油畫小姐
甄影吃軟不吃硬,他越強硬,她越抿著唇。
譚全雨被她激起一股火,要她溫順點,真不容易,固執又說話不饒人,不高興了就要別人一起不痛快,結婚了好好過日子一有什麼風吹草動轉眼就變,摸不出晴天下雨,他掏出一顆真心對她,結果被踐踏得七零八碎。
甄影被逼急了,把譚全雨一推,「我不喝!你再逼我我就跟你離婚!」
她猛地一推,湯碗傾覆,黑褐滾燙的藥汁全撒譚全雨身上,他的上衣被迅速沾染,熱燙的溫度灼得他直皺眉。
譚全雨顧不上疼,注意力在甄影剛剛說過的話上,「離婚?這種話能亂說?」
甄影怕他燙傷起了水泡,她伸手想拉開他的衣服,「你先把衣服脫了。」
譚全雨起身往外走,「不用你管。甄影,你真狠。」
甄影心疼又心急,「我不管誰管?讓白莉莉來管?行,讓她來管,我給她挪位置。」
譚全雨聽見甄影的哭音停下了,回頭看她,她在原處掉淚,又倔強地仰頭不讓淚掉下來,說著挪位置什麼的。
下一秒,甄影眼前一暗,就被譚全雨托起臉堵住了唇,他以一種堪稱決絕的姿勢狂吻她,下頜線條收緊,在她的唇上碾壓輾轉發洩心頭怒火和悶悶的痛楚。
甄影不願被他親,伸手推他打他,卻被譚全雨掌著她的臉不讓她亂動,用更猛烈的熱吻鎮壓。
被譚全雨熟悉又霸道的氣息包裹著,甄影漸漸軟化,雙手撫摸上他寬闊的腰背,情難自禁地仰頭回應他,任由眼角滑下淚水。
這時的吻不似平常溫存浪漫,像二人在較勁在宣洩心頭的妒忌和怒意,像兩隻不知疲倦的小獸在撕扯。
譚全雨抵著甄影的唇撕咬,粗聲粗氣,「知道你昨晚說了什麼嗎?你說這裡不是你的家,現在你說你要離婚回美國。」
甄影沒想到自己說了這話。
譚全雨咬她的唇,「甄影,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他生甄影的氣更生自己的氣,氣自己離不開她,氣自己看見她落淚就心疼得無法呼吸,他氣急敗壞,「我怎麼娶了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女人?」
此時,甄影現在異乎尋常地想要他,哄他去床上,「全雨,親我,去床上。」
到了床上,甄影順理成章脫掉譚全雨的上衣,她手心貼著他燙傷的那塊,通紅的一塊,「還疼嗎?」
譚全雨把甄影壓在身下顧不上這個,箭在弦上,「還離婚麼?」
甄影半咬紅唇,「不離,不離的呀。」
這時床頭櫃的電話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