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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既有出院後首次複診的病人，也有手術後已平安過了五年，差不多可認為癌症己被治癒，滿心歡喜來找醫生認可的病人。

森川一刻不停地為病人診治，結束時已是下午3點50分。當最後一個病人離開後，他才和門診部的護士長四目相對，不約而同地嘆了一口氣。

走出門診部的森川在院內便利店買了塊三明治，和著自動飲料機上取來的咖啡，三下五除二地嚥下肚裡。接著，他又馬不停蹄地趕往住院部去查房，對檢查順序和護理事項吩咐了一下。剛覺得總算可以歇口氣了，口袋裡的小靈通響了。

&ldo;病人的家屬來了。&rdo;

一看錶，正是約定的時間下午5點半。森川連忙匆匆下樓趕到門診部。那個肝癌病人的妻子己在等著了。她今天早上曾來電說，想瞞著丈夫來醫院問問情況。

&ldo;您那麼忙，我來添亂，真是對不起。我丈夫的複診日是下個星期，在這之前，有件事我無論如何要先問一下先生。&rdo;

她比丈夫懂事理得多，立刻就察覺森川已非常疲勞，所以一開口就直奔主題。

&ldo;上次複診的時候，我丈夫還以為能繼續治療，但從先生的口氣聽來，他還是停止治療的好。真實情況究竟是怎樣的?他真的已到了毫無治療必要的地步了嗎?&rdo;

&ldo;你丈夫現在的情況是，對癌症的治療效果遠抵不上藥物副作用的傷害。&rdo;

&ldo;再找不出沒有副作用的治療了?&rdo;

&ldo;很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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