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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朋友。
“最近過得怎麼樣?”決賽前夕,阿瑟自然是絕口不提比賽的事,“比賽後有想去什麼地方放鬆一下嗎?”
“去倫敦。”手冢簡單地回答。
“啊呀,這麼快就要為溫網做準備了嗎?”阿瑟一愣,然後拍拍他的肩,“不要太拼命啊,不然會影響到職業生涯的,適度地放鬆一下是應該的。”阿瑟?托馬斯比手冢年長五歲,已經在職業網壇待了近10年,所以很認真地給手冢建議。
“我知道。”手冢回答,其實他去倫敦,並不完全是為了月底開戰的溫網。
“好啦,那就不打擾你訓練了。”看手冢一如既往冷峻的表情,阿瑟不以為意,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鼓勵,“那,我們下午比賽場上再見吧。”
“你不練習了?”手冢難得多問了一句。
阿瑟回身往自己剛才的場地上走,邊走邊揮手:“不啦,現在想去休息一會兒,順便吃點東西。”
“嗯。”
阿瑟把網球塞進包裡,背到肩上,道別後就離開了場地,留下手冢一個人在那裡訓練。
午飯後,1點鐘,手冢回到了羅蘭?加洛斯網球中心的球員休息室,靜待著比賽的開始。
電視上在播放的是元老賽的決賽,比賽正進行到第二盤。
手冢目不轉睛地看著比賽,算是一種準備比賽的方式。
比賽進行得很激烈,直到2點才結束,兩位選手在網前問好後,進行了簡單的頒獎典禮,然後是現場主持人的採訪,中心球場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2點40了。
毫無意外地等到了工作人員的通知,由於要整理球場,比賽推遲15分鐘開始。
關上電視,手冢開始整理自己的網球袋,進行比賽前的最後準備。
3點15分,與阿瑟?托馬斯先後進入球場的時候,在現場主持人的介紹聲中,迎接他們的,是海潮般的巨大歡呼。
走到自己的選手區,放下網球包,做好準備後走上球場,手冢練習了幾下發球,然後與阿瑟互擊了幾個球,到3點半的時候,比賽正式開始。
6月初的巴黎,下午3點多鐘的時候,已經避過了最熱的中午,對於網球運動員來說,也早已習慣了在這樣的氣候條件下比賽,雖然不多時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浸染了汗水,但是兩人都全神貫注,沒有因為這樣小小的干擾而分心。
在職業網壇拼搏了好幾年,手冢早就不再用右手打球。事實上,當初他去德國接受系統訓練時,他就被教練給罵了一頓,說他那樣是對對手的不尊重,在主觀上不重視對手,必然會招致慘敗,自視甚高的人在職業網壇永遠會得到慘痛的教訓。剛開始他並不以為然,可是想起國中一年級時的那次事故,他沉默不語。
當年會被學長們那樣對待,他自己也要負一定的責任吧,若是他沒有輕視學長們,又怎麼會惹來那樣的結果?國中生尚且無法忍受那樣的侮辱,又何況是一個成年的職業選手?另外,教練還告訴他,左右手同時練習的效果,遠不如專心練習一隻手擊球的效果,所以,來到德國的半年後,他就專心練習左手擊球了。
第一盤兩人都打得比較謹慎,儘管曾經交手過好幾次,但是上一次交手已經是一年以前,因此第一盤被用來互相試探。
經過了53分鐘的糾纏,憑藉著在關鍵的第九局的破發,阿瑟?托馬斯以7:5贏下了第一盤,拔得頭籌。
然而,手冢當然不會讓他這麼輕鬆地贏得比賽,第二盤他很快就在第四局和第八局兩次破掉阿瑟?托馬斯的發球局,以6:2還以顏色,用時僅為42分鐘。
第三盤,兩人都放開了手腳,各種精彩的回球目不暇接,觀眾席上不時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裁判要說好幾次“Thank 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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