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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自家打野勸了兩句,說了兩句大意是不要吵了,上路掉線也沒辦法,好好兒發育到後期還能打之類的話,結果ad又噴起了打野。
那打野就是秦宇的小物件,小物件也是乖,一句都不反駁地讓他噴,八成是把人給遮蔽了。
那還是個可以隨意開啟小隊語音和隊友互動的版本,眼看著ad越罵越髒,秦宇想了想,清了清嗓子按下說話鍵,略微沙啞的女聲就傳了出來:「能不能別罵了呀?好好兒打遊戲不行嗎?」
這話一出來下路瞬間就安靜了。
小隊語音平時就掛在那兒,沒多少人會去用那個東西和隨機匹配到的隊友嘮嗑,所以大多數人都不清楚這玩意兒的用途,秦宇也是偶然才發現的。
ad沉默了許久,直到一次團戰打完以後那人才開麥說:「是……是小姐姐啊?」
語氣小心謹慎到秦宇笑出了聲。
他沒去搭理那個ad,反而是在遊戲結束後加了打野的好友,等打野進了房間後打字道:剛才謝謝你啊。
打野那頭好一陣兒才回:你是女孩子啊?
秦宇覺得好笑:看不起女孩子?
打野:不是不是,只是玩這個遊戲的女孩子有點兒少,我還沒遇見過。
秦宇點了根煙,一邊把打火機丟到桌上,另一隻手慢吞吞地在鍵盤上戳著:這樣啊。
打野又沉默了,隔了快兩分鐘才說:開吧。
秦宇便開了遊戲。
恰好是上單carry的版本,打野臉都不要死蹲上路,蹲到對面心態爆炸直接掛機,兩個人連勝了一下午。
過了晉級賽的秦宇心情十分好,和打野交換了,加上了才下了線。
之後再一起開了幾次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秦宇和打野的對話從「打?」「打。」變成了一長串瑣碎無聊的日常,基本都是打野在說,秦宇抽空回個一兩句。
再後來,秦宇每次上遊戲,那位打野基本都是陪著他的,兩個人的遊戲id也改了配套的,直到打野和秦宇告白的時候秦宇才驚覺自己忘了告訴他自己是個男人了。
歡快的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打斷了秦宇的回憶,他回過神才發現自己還站在浴室裡。
還當是小物件打來的電話,秦宇也沒細看,清了清嗓子接通電話,輕輕地「餵」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會兒,開口道:「宇哥別裝了,是我。」
「我操,」秦宇一秒又變回本音,「你沒事兒打我電話幹嘛?」
「……」那頭的人似乎十分無語,「楊智輝那個傻/逼說今兒下午教我們做人。」
秦宇捏著手機翻了個白眼:「他自己像個人麼就教我們做人?」
「來不來?」那人問。
「來。」秦宇換了隻手拿手機,右手開啟鏡子後頭的小櫃子,「化個妝就來。」
「……」
「嘖,」秦宇低頭看了一眼,「還得刮個腿毛,等我會兒。」
「不是……」
「別bb,等著。」秦宇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把手機放在旁邊,認真思考起了自己今兒要用哪個色號的口紅。
……
易繁撐著臉,一邊聽數學老師唸咒似的上課一邊在書上畫了幾朵小花。
趁著老師轉頭板書的時候,易繁悄悄掏出手機給自己物件發了幾條訊息,又匆忙塞進兜裡,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
方遲坐在他的後面,就靜靜地看著易繁這一天跟凳子上長了釘子似的坐不住,老把手機拿出來看訊息,心裡有了幾分疑惑。
但他不著急,按照易繁的性子,憋不到一天就得自個兒找他坦白。
而方遲顯然是高估了易繁,數學課一下易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