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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闊,為人熱心,開業時就有鄰居專門過來捧場,礙於情面也跟她購買了一些保健品。
而鄭翼晨取信於這些鄰居的過程,則略顯艱辛。
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市井小民,生平最擅長的,無非“算計”二字,一毛錢的付出,恨不能榨出一塊錢的剩餘價值。
他們花錢跟雲姐買保健品,心存著交際往來的客套,畢竟是多年鄰居,不支援一下也說不過去。
而鄭翼晨的針灸推拿醫療,則讓他們望而卻步:一個毛頭小子,能有多大水平?錢不重要,怕就怕病沒治好,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了。
但他們以這種說辭婉拒雲姐的懇求時,鄭翼晨心下雪亮,在他們看來,錢最重要!
因此,當鄭翼晨提出,但凡購買過保健品的人,都能免費試用一次針灸推拿治療,分文不取時,原先那批惜命的鄰居個個雙眼放光,奮不顧身搶著要讓鄭翼晨治療。
“我脖子痛。”
“我腰不舒服。”
“膝蓋走路沒力。”
“你給我來個全身按摩!”
鄭翼晨看透這些人“算計”的本性,免費為他們治療之後,知道最關鍵的一步來了。
治療之後的療效,能否令人滿意,關係到第二次治療開始收費後的接受度。
事實證明,鄭翼晨當時的醫術還是經得起考驗的。
當第二個星期天到來時,鄭翼晨到了門診,已經有四五個人在等著他。
他憑藉紮實的醫術,務實的醫風,貨真價實的收費標準,徹底征服這幫愛算計的街坊。
對於醫生來說,只要能取信於一個病號,那個人背後龐大的親友團,都會成為醫生的潛在病源,不愁無病可醫。
隨著日子的推移,鄭翼晨在小區門診的病號,由一開始的四五人,與日俱增,發展到現在,已經有將近三十多人。
即便是正規醫院的針灸門診醫生,也很難有這麼多的病號。
當他趕到門診時,雲姐正和自己五歲大的孩子蘇文智在打掃清潔。
雲姐三十歲才結婚生子,對這個兒子十分溺愛,幾乎是寸步不離,細心呵護。
蘇文智手持一條沒擰乾的抹布,擦拭玻璃門,一不小心掉在地上,撿起來繼續擦,玻璃門登時沾滿汙跡,比沒擦時還邋遢。
“小孩子,就會搗亂。”鄭翼晨笑著從他手中奪過抹布,過了遍水,將玻璃門的汙跡清洗乾淨。
蘇文智沒事可做,瞪了鄭翼晨一眼,走到雲姐身後,高聲喊道:“媽媽,我餓了,我要吃蛋蛋!”
他一面說,一面望著鄭翼晨,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劃落,一副饞涎欲滴的表情。
他的身高導致視線極度曖昧,恰好盯住了鄭翼晨胯下,流口水的神情更是令人玩味,鄭翼晨急忙擋住:“死孩子,這個蛋蛋不能吃的!”
雲姐放下手中的活,開啟擺放在桌上的飯盒,拿出一個剝了殼的雞蛋,囑咐蘇文智洗好手,才將雞蛋交到他手中:“慢點吃,別噎著,桌子上有水。”
他們打掃完清潔後,鄭翼晨的病號也陸續到來,幾乎都是清一色的老人家。
鄭翼晨一臉淡笑,跟這些病號一一打了聲招呼:“林嬸,現在上樓膝蓋不會痠痛了吧?張大叔,肩周炎好些沒?陳阿姨,看你扶著腰,肯定又是照顧孫子扭傷了。”
既然人都到了,也是該工作的時候了,鄭翼晨換好白大褂,就開始給他們做治療。
在他給這些病人治療的同時,雲姐則在同這個小區新到的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保安談話,兜售她那一套“水管工理論”。
“我跟你說做安利這個產品的優勢好在哪裡。打個比方,有兩個人上山挑水,一個每天乖乖來回挑著擔子來回挑水回家喝,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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