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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來之前,她看過客廳裡的壁掛時鐘,已經11點多了,往常這個時候她早已在哥哥們的臂彎裡沉沉睡去。
季少傑一時沒吭聲,手裡把玩著遙控器,臉上是一抹很耐人尋味的似笑非笑。
“小盆友,我可不是個慈善家,你知道,他們都叫我鬼見愁。”
落落可不怕,她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鬼見愁?叔叔,您拍金庸電視劇呢?你把我撿回來,圖我什麼我都同意。不過今天確實不行,我來了親戚,而且很困。有什麼事等我明天睡醒了再說成嗎?”
她說完了話,垂下眼睛,滿不在乎地用手指摳抱枕上的圖案玩,表情甚至有些漠然。
她不是不懂,是什麼都懂。
季少傑繃不住,笑了,不過他可不是三歲孩子好糊弄,她又吃冰又吃辣,可不像是來大姨媽的人。
他和煦地勾著唇角,樣子像邀請別人參加一場聚會,“好的,小盆友,叔叔正好也困了,我們一起睡?”
“無所謂。”她稍稍僵了僵,站起來,捏著小拳頭伸懶腰,“你的浴室在哪裡?你的床在哪裡?”
*
她速度很快地衝完涼,伸顆溼漉漉的頭出來問,“叔叔,有衣服給我換嗎?”
靠!她是故意的吧?季少傑坐在床上,腮幫子一錯,嘴角一抽。從來沒有哪一刻覺得“叔叔”這個稱呼這麼令人討厭。
房間裡的光線被調得很暗,季少傑只點了兩盞朦朧的床頭燈,黑色睡袍敞開一片前襟,露出大片光潔質感的面板。
聽著浴室裡面水聲嘩嘩,想著有隻嫩生生的小羊羔正在裡面洗白白等他享用,平生第一次對女人有了焦躁的期待,身下那根沉睡了近三十年的兄弟配合地將薄絲被頂了老高,硬得發痛。——原來欲*望是這樣疼痛的嗎?可就是這疼痛也令人覺得享受呢。
本來醞釀了一肚子的柔*情*蜜*意,可這一聲喊倒像斜刺過來的六脈神劍,令他破功,那根兄弟也晃了晃,差點一頭栽下去。整得他季少傑像在誘拐未成年少女一樣?……呃,不過好像也差不多。
他咬牙,眸色深深,聲音出乎落落意料的冰冷,“沒有!”
當然是這個答案。所有男人都會這樣回答。
落落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在這個時冷時熱難以捉摸的男人面前,很多小動作都會不由自主省略。
“那借我條內褲。”她猶豫了幾秒鐘,貌似鎮定地說。小臉卻開始發紅。
他摸著下巴遠遠打量她,突然又開始笑得很邪惡:“明天帶你出去買,今天你最好別穿了,省得一會還得……。”
落落放棄了向一隻狼尋求幫助,自己裹著條大浴巾走出來,“嘩啦啦”拉開更衣室成排的大衣櫃,發現他這裡居然真的沒有女人衣服。
“穿我的,左邊豎著第三個格。”男人聲音帶著戲謔。
落落光腳踩在地毯上,頭髮上的水滴滴答答地掉,只覺光裸的後背被一雙視線灼得發燙,突然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動作飛快地挑了件男式棉質T恤和平角內褲,逃回浴室換上。
看看鏡子,季少傑個子高,T恤穿她身上像短裙,藍色豎條紋內褲跟她白天的熱褲差不多,滿意。
她直直走出去,眼皮也不掀,直接將自己丟進柔軟的床墊裡。
“勞駕,關燈。”
關燈?很多事不關燈也可以做。
季少傑一分鐘也沒有浪費,高大的身形靠過去,鼻腔裡瞬間盈滿一種帶著奶味的甜香,他滿意地深嗅,裝模作樣抓了她扔下的浴巾擦那頭溼發,卻只胡亂搓了幾下,便按捺不住,丟開浴巾,呼吸滾燙,將幻想了整天的小身體翻過來,按在懷裡,揉捏,熱熱的嘴唇尋了那兩瓣豐潤的紅唇,含住,不輕不重地吮吸,輾轉廝磨,大手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