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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嗚。。。&rdo;白處生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趴在地上向蘇京苦苦哀求。

蘇京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大了聲音說得更快更重：&ldo;你會被綁起來，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押送到刑場，然後送你到地獄裡去，白媽媽會目送你，白鳳會目送你，小小會目送你，我也會目送你。。。&rdo;蘇京突然用手一指，大聲向他吼叫：&ldo;那是你的歸宿，你為什麼不去？你為什麼還不去‐‐&rdo;白處生木然地順著蘇京的手指望過去，那是一個懸崖，他呆呆地站了起來，不再流淚，不再流鼻涕，他邁開了腳步，眼睛直直望著懸崖，一步一步走上前去。。。

小三剛爬上山頭時，他看到白處生已經走到了懸崖邊，趕緊大喊一聲：&ldo;不要‐‐&rdo;可是太遲了，就在他聲音響起的時候，那個乾瘦的身子象斷線的風箏，翻滾著往山谷裡墜去。。。

蘇京沒有看到這一幕，那是通往地獄的路，他不想看，他只看著天空的白雲，那裡有小小，小小在向他告別，讓他保重。

蘇京微笑著向天空揮揮手，默默地說：&ldo;小小，再見了，祝你一路順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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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晴空萬裡的天色不知什麼時候變得灰暗起來，似乎要下雨的樣子。付強和艾瑪走下車，默默注視著蘇京和小三一起走下山來。

蘇京臉上一直掛著微笑，神色安詳，他一直走到付強面前，注視了一會他，然後說：&ldo;可以還給我了嗎？&rdo;

付強微笑一下，從包裡拿出白小小的真發照片遞給他。蘇京接了過來，仔細地看著。

艾瑪無言站在旁邊，蘇京的平靜安詳的臉在她眼裡慢慢變得模糊，她的手伸進口袋裡，緊緊捏著一直沒給他的那封信。

蘇京這時抬起頭來，對著付強說：&ldo;請允許我再到小小墳前去一趟吧，我想把這張照片燒回給她。&rdo;

付強看著他的臉好一會，點了點了。

&ldo;謝謝，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現在可以把我銬上了。&rdo;蘇京說完伸出了雙手。

付強從腰間取出手銬，把蘇京的雙手銬在了一起。然後和蘇京一起往山上走去。艾瑪驚訝地看著他們，愣了好一會突然醒過來，趕緊跟了上去。

白小小墳前，蘇京長跪著，白小小的照片被擺放在墓碑前面，未燃盡的香燭散發的濃濃味道籠罩著他們，灰濛濛的天空為這塊地方增加了蕭殺之氣。

&ldo;可以告訴我了嗎？&rdo;付強問。

蘇京點點頭，仍然跪著，背對著付強和艾瑪，眼睛深情地注視著照片上小小的臉，向他們講述發生在他和白小小的一切：&ldo;小小在送我這張照片的時候，她要求我帶她離開這個地方，我同意了，並對她說等我到市裡找到工作就帶她離開。小小後來沒說話，只是拿出她繡了她的頭髮在上面的照片給我，要我好好儲存，還叮囑我只要儲存好這張照片，我就可以帶她離開了。當時我沒想太多，只是認為她是在學藏書上的傳說好玩，便笑著答應了她，不過現在想起來，小小當時的確有點怪，她很嚴肅，一再要求我向她保證，還要我發誓，只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