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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了兜著走了。
在很多方面李家就比陳家嚴得多。李家兩代以前祖居南部詹洲,隨父考取功名定居於此,早年生活頗為貧苦。李光普官拜太常寺少卿一職,與祭祀等事務已是頂了頭的,月俸是二十四石祿米(注)。為官多年才攢下這點兒家底,兄弟幾個俱都依賴於他給公中的錢花用,也因此對那位怎麼也看不上的大嫂是向來都要討好的。
言歸正傳,主僕幾個也是要逐漸適應新環境的。待小丫鬟收拾了桌子,青娘與碧華、碧蚨閒談幾句便讓她們退下了。
李致遠回房正看到青娘一襲單薄的衣衫立在窗前,被從窗子灌進來的分直吹得衣袂飄飄,渾然欲仙。只眉間一抹清愁讓那昏暗的燈光也遮掩不住。
青娘正在出神,不妨一件衣裳披了上來駭了一跳,回頭見是自己夫君這才放下心來,“夫君回來了,碧蚨這個丫頭也不知道跟我說一聲。”
說著便要摘了衣裳幫他更衣。被李致遠攔了,“我自己來。”
說是如此,他自小被伺候慣了的人,一時間動作還真有些拙笨,青娘看著忍俊不禁撲哧笑了出來,道,“夫君,還是我來吧。”
李致遠抬頭微惱得看向青娘,卻被她這直如梨花綻放的笑容驚豔住,看得青娘臉紅不已,這才回神笑道,“敢笑為夫,看不罰你。”
說著也不去脫自個衣裳,反上來捉了她,青娘一個閃躲不及被捆進懷裡,咯咯笑著叨擾,“夫君饒了青娘吧,青娘知道錯了。”
17第 17 章
青娘素來偏好清淡的花香,碧華也不喜歡濃豔的,因此薰香的用料在陳府的時候都是選了幽深卻不重鼻的味道。這會兒李致遠將頭湊在青娘頸旁,軟玉溫香似同出水菡萏,不由又想起飯前屋裡的那副情景。原本還有三分鬧意,這會兒全化作了略急促的呼吸,有力的手指自發攀上了青孃的肩膀,三下兩下便剝光了懷中女子的衣裳,自上而下輕力撫過如水的肌膚,待到臀部下方,將青娘略微抬高了些便湊了嘴上去咬她。
青娘早感覺頸子上的呼吸不穩,又經了人事,知道夫君情動,羞澀不已,只敢軟趴趴得任他□。因沒有事先長輩的教導,不知道女子床底之間應該守哪些規矩禮儀,便遵從了自己本心,遵從她剛剛經由少女轉變的羞澀,倒讓李致遠瞧了一個真真的她。
沒有欲拒還迎,沒有僵硬死板,李致遠揉著這樣可心兒的人兒只覺得心裡漲漲的,似有什麼在湧動一般。握了青孃的手讓她幫自己解了衣裳,他不願意穿著衣裳與青娘歡(和諧)好,總覺得對自己的妻子怎能同對那些丫頭一樣,隨意褻弄。
青娘羞窘了臉,不敢去看夫君的臉,原本她就是要幫夫君更衣的,只是此刻添了幾分曖昧罷了。玉指輕柔刮過李致遠的胸前,引得他呼吸更是急促起來,李致遠再也忍耐不住,低笑幾聲一把拽開自己衣裳拋了出去,抱了青娘在懷裡,兩人一起翻到在床榻上,趁青娘驚喘未定又騰出一隻手去摸她下方桃源之地。聽到青娘似是受驚下發出的嚶嚀聲,便去咬她的唇,好好品玩了一番,待探得下面溼潤了,這才一舉攻入。
輕喘聲,□聲,羞得月兒也紅了臉藏了起來,只留下漫天純潔的星星眨著眼睛,去看側屋裡面色複雜的碧蚨。
早上還看二少爺對二少奶奶似乎有所不滿,現在又這般熱情,想來一定是貪了她的美色的。想自己也是清婉婉的妙齡佳人一枚,不過是沒有二少奶奶那麼富貴的身份罷了,只要二少爺過了這個新鮮期還怕她沒有機會麼。
她總不會一直站在外面當個伺候人的丫頭就是了。
想到這裡碧蚨對藍雨道,“去看看水好了沒有,讓伙房送來吧。”
藍雨早羞得不行,恨不能遠遠躲了出去,只是碧蚨姐姐讓同她作伴,又要看小爐子上的茶水這才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