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5 頁)
個沒留神自己就一頭撲空栽過去了,還好是賴皮著沒動大動作,也就是牛刀小試,青面手一扶那胖子的身子,後腳搶一步變前腳,換了個位置貼著童安祺就打算將失重的身子支撐住。
可萬沒想到這麼幹脆,“啪”一下如萬丈高樓一腳蹬空,手懶洋洋一扶,那胖子卻魚一般出溜一下,雖然沒見著動,但青面竟然沒抓著,腳剛落地卻被童安祺搶一步佔了步眼,青面順著剛才的砸勁,一個狗吃屎就往前栽去,雖然說起來是一系列調整,但說著慢,當時那動作多快,快到圍觀的人都沒看出怎麼回事,只看到是青面飲醉沒了眼力準頭,自己一頭摔倒一般,就在將倒未倒之時,那童安祺雙手一攙道:“你這是做什麼。”
就這友好一扶,青面身子一轉方向,橫著就摔出去了,“嚓”一下,跌了個結實。
這一跌讓青面醒了過來,他心裡睜大了眼睛,緊咬著牙,但外形上依舊瘋瘋癲癲坐在地上往上看,翻著白眼喘著氣。
童安祺並不瞭解他,就以為就是喝多了鬧事的醉漢,轉身就要走,卻見這青面在地上一翻,一個骨碌滾著就過去了,雙腳一摟竟將童安祺那左腿勾掛著夾了個結實。
也不說話,就死肉一般躺在地上,也不顧那地面寒涼。
童安祺蔑視地一笑,心道,跟我玩這小把戲,定住身子提腿一勾,“嗯?”這一拖竟沒能拖動,只感覺青面的身子扒在地上一般。
那青面擰著麻花般的身子也感覺到了童安祺的窘迫,就一仰身子笑呵呵地看著,“胖子,我看你有兩下子,看你那緊張勁兒,我扶你一下你還如臨大敵一般,跟我扎什麼架子,來!咱倆正八經來來。”
哈哈笑著腿一鬆,身子一蜷一展倒反一個跟頭就站起來了,那利落勁兒不禁讓人想起說書的講過的一個好漢的綽號,“立地太歲”。
青面一翻而起不待答話還是剛才的動作,再次貼來,只是拳頭一探,迅猛了多少倍!身子似突然長出來一節,拳風凌厲撲來,拳一落太快,那童安祺根本沒料到會有這一手,確實看到了,也確實想接,但想接沒接實在,雙手推託,身子閃走避鋒芒,青面那拳就蹭著身子打過去了。那青面也身子一轉又出來一腿直奔童的下三路,童安祺步子一扣正趕上一那腳,腿腳巧妙地一擰轉又側避開鋒芒,同時那手也打過來了。
雖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但也得分什麼情況,此時其中的滋味,只有這兩人才知道,外人只是看個熱鬧,若能看出門道兒,那就得是行家裡手了。
此時鳳吟正在邊上看著,這瞞不過他,那童胖子走的法子是手腳呼應,挽著花兒地配合,似乎每一次進攻都巧妙地推託開青面的拳式,又巧妙地或搬或扣拿住青面勁力傳導線路上那麼一絲緊要處,那步子身子不知何時就已經換了方位。因為不單是閃避,還須額外再引導一節,好讓青面勁力出尖,回收不及,身子失勢,坐以待斃。所以那動作幅度也不小,如此一來身手似擰成一個很被動的局面,但下盤又似吊起來的鉛墜兒,“吐露”一下又翻擰過來,就給這筋兒鬆開了。
那青面雖然也閃轉衝突,但手腳間卻硬直的很,沒有那種周身兜裹的整體勁兒。
那童胖子圓胖的身體卻出奇地靈活,陀螺一般滴溜溜地轉,好似渾身都是手,就沒了破綻。
那青面就似狗咬刺蝟,這頭拱一下那頭啄一下,起不到作用。
但再看時,現青面也絕不簡單,雖然無法取勝,卻也掌握了局面。
那童胖子看似一不可收拾地動作著,但那步子落處極為講究,似每一步都經過深思熟慮一般,這就是所謂的功夫上了身。看那每一步都卡著青面的死角堵下去,再一動又巧妙地攔住了退路,手上的動作又恰恰切在這步眼上,似要把青面限制在一個夾角,但又看得出,卻總未得逞,每到緊要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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