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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亂看。”那衙役催促著我。
只能轉過身,繼續前行。當預料中的事情發生的時候,心反而平靜了下來,腦子裡一片空白,不再想也不必再擔心什麼了。或許就是該來的總會來的,該面對的也總要面對。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不是屬於我的時代,我無須掛記。
突然間那差役停住了腳步,跪了下來,請安道:“王爺。”
我怔在原地,竟然是他?果然是他!抬頭看過去,身著一身藏藍色朝服,站在雪地裡。突然間,看不到他的溫暖,只有這滿目狼藉背後透出的絲絲威嚴。
那衙役看我沒有動彈,拉著我衣角,小聲說著:“還不跪下。”
我恍然回神,子軒看著我,對那衙役擺了擺手:“你下去吧。”
我就那樣呆愣愣地站著,卻一句話也沒有,看著那樣陌生的他,突然覺得像是在演戲一般,想問一句 “現在是在拍戲麼”?可我知道,這不是,一切都是真實地發生著。
王爺?從未想過,真的就讓我遇到這樣一位王爺,知道他的身份卻是與他熟識之後,卻寧可他不是。
“筱言。”他看著我,那樣陌生的眼神,不知是我敏感還是他終究變回了王爺,或者此刻,我們,相隔千里。
“王爺?”我歪著頭看著他,站在原地,兀自呢喃,“真的懷疑自己是在演戲,或者做夢,也許夢醒來,一切都恢復了。你果然是王爺?什麼王爺呢?”
“睿親王。”子軒淡淡地說道,他頓了頓,接著又道,“我依舊是我,你還可以把我當做木先生,我還是子軒。”
我愕然看著他,還會麼?睿親王還會是那個西湖畔的木先生,還會是那個陪我看孤山落日的子軒麼?
“現在可以告訴我嶽百川的事情了麼?”腦子裡面一團糨糊,理不清頭緒,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他看著我,點點頭,“是前朝的積案。”心中依舊一片迷惘,聽他繼續說著,“前朝相國與嶽百川相互勾結收受贓銀,賣官鬻爵,所謂引賢舉能,不過是賣官求財,培植自己的勢力。父皇在位時被其矇蔽……”
心下當即瞭然,他繼續說著,可我卻無心再聽,怪不得嶽百川會攀上相國這樣的岳父,既有地位又有錢可賺,有多少人能抵得住這樣的誘惑呢?怪不得總督府會有這樣的氣派,這一切絕非他的俸祿可以達到的。只是他在此享受一切之時,有否想起過當年痴心愛他的女子?想著這一切,她的痴心,他的負心,身子漸漸發冷,小腹一陣抽痛。用手捂住肚子,蹲了下來。
“筱言,你……”他走近我身旁,我抬起頭來,對他努力笑了笑,“沒事,許是受了涼。”
深吸一口氣,靠在後面的石欄上,緩了片刻,不禁苦笑,這莫筱言的身子真是不好,不過是去看了一場雪,居然就著了風寒,腹痛難忍,看來以後我是要多注意些了。涼的辣的,怕是都要少碰了,我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落下毛病。
蹲了一會兒,感覺好些了,我站起身來,對他說:“我能見見他麼?”看著他正猶豫,我補充道,“記得跟你說過的,我有些話要問清楚。”
“嗯。”他點點頭,“我只是擔心你……”
我輕笑了笑,“我沒事,一切本就能猜到的,不過是因為從別人口中得到證實,倍覺現實的殘酷而已。”
第二十七章·事發(上)(2)
“你等我一等。”我對子軒說。轉身跑到自己的房間,拿起羽君的那個首飾盒,摩挲著那古老的盒子,開啟盒子,看著裡面的信,看著那長命鎖——我想,也許是上天的安排,而我只是為了完成羽君的心願。
收好盒子,把門關上。跟著他快步走到後院,怎料家裡的眾多僕役丫鬟就站在院子裡,大家看到我時,彷彿油鍋裡落下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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