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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中謙神情一凝,語塞了半天,才溫柔地摸了摸她的發頂耐心地說道:“你當然沒有問題,只是因為之前的誤診,我們需要討個說法。只要十分鐘就可以了,相信我,好不好?”
程中謙的語氣像哄一個孩子,從未有過的溫柔讓以璨更加心驚肉跳。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看程中謙的神情,根本就不是藥物過敏那麼簡單,以璨再傻也知道他有事情瞞著自己。
“來,以璨,我們去和醫生談談。”程中謙不由分說便扶著以璨坐起來,又手忙腳亂的幫她穿外衣。
以璨坐在那裡並沒有動,盯著程中謙看了足有五分鐘,直到程中謙受不了她清澈的眸子裡的探究,背轉過身去。
“好,我跟你去。”本以為她又會彆扭著說不去,卻不料她靜靜地開了口。
以璨決定相信程中謙一次。不為別的,只為他眸子裡那抹心疼的神色。這是久違了的,只有在母親眼裡看到過的,發自內心的疼惜和憐愛。
不管是是得了絕症,還是另有陰謀,她都決定平靜的接受。
以璨輕輕地說完,便起身穿好衣服往門口走去。又任憑他拉著自己的手,走進了那間會診室。
所謂的會診比以璨想像的要簡單的多。
一共有三位專家,先是給她做了腦波檢測,又問了她一些常規的問題,接著讓她做了兩項心理測試。
即便以璨是個醫學白痴,她也明白了這應該是項精神科的檢查。
“我腦子沒問題!”走出會診室,她惱怒地瞪著程中謙,一種被侮辱感覺讓她恨不能狠狠踢他兩腳才解恨。
“當然沒問題,只不過因為之前的誤診,我們需要拿到一個證明,討一個說法。”程中謙安撫地摟過她,輕拍她的後背。
“我需要證明什麼,證明給誰看?”以璨將他推開一個距離,警惕地瞪著他,全身的毛都炸開了。
想到自己只是參加一個普通的體檢,結果被說成是肺病,之後又莫名其妙地昏睡了一天一夜,以璨清楚地知道是發生了嚴重的事。
“我們回家說,好不好?”
程中謙並不直接回答她,只是將她摟在懷裡拍著,又輕輕地親親她的臉頰,臉上是能擰出水來的溫柔。
這傢伙又來色誘她!
以璨被那輕啄的觸感弄的迷迷糊糊,腦子還沒反映過勁兒來,身體已經被他摟著往樓下走。
雖然她也想盡快地逃開這個充滿消藥水味道的地方,但是她更想弄明白髮生了什麼,而不是稀裡糊塗地上賊船。
“喂,你說明白點啊,為什麼要給我做精神科檢查?我腦子沒病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不道德的。”可那人根本不理她的嘟嘟囔囔,連抱連摟一會兒就被他帶出了門診大樓。
“程先生,夫人來電話,問您這邊事情怎麼樣了。”黃瑞鑫不愧為特別助理,很能看出火候,適時上前提醒老闆。
“告訴夫人我們一會兒就回去了。”程中謙使了個眼色,便拉著以璨上了等在門口的車。依然是阿諾開的車,沒用老闆吩咐,直接將以璨載到了程氏公館。
“我要回自己住的地方。”以璨對發生的事情還有好多疑問,她想找郭玟玟、找輔導員問清楚。
這個畢業體檢,充滿了陰謀的味道。
“跟我去見一個人。”程中謙說這句話的時候,滿眼都是寵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見誰?”
“我媽媽。”
“我為什麼要見你媽媽?”以璨的眼珠子瞬間又瞪的老大,驚訝加上不甘不憤的表情實在是可愛,程中謙忍禁不住失笑了。
“是她要見你。”
“我不去!”剛剛還是隻病貓一樣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