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第2/3 頁)
我嗎?”
“就是不吉利而已。”
鬱家澤語氣輕快:“別擔心。不論我是明天死還是一百歲再死,我最後記得去的地方一定會是你的身邊。”
烏蔓感到好笑。
每一年都有坊間傳言鬱家澤和她告吹,尤其在她邁入了三十以後唱衰聲音更重。好像女人過了三十就得被迫退位,換更年輕貌美的上架。
但事實上,鬱家澤的控制慾一年比一年嚴重。電話裡的那句情話乍一聽很甜,但直白翻譯過來就毛骨悚然。
“我最後去的地方一定會是你的身邊”……那不就是,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第二天買的是晚班機,但烏蔓還是很早就醒了。
這些年她的睡眠斷斷續續一直不好,總是在不同的點睡,不同的床睡,但好在不用陪不同的人睡。
她出道一年後就跟了鬱家澤,當時她二十一,除了一張皮囊一無所有。鬱家澤二十六,不但有皮囊,還擁有一切。
無數人想爬他的床,不論咖位,不論性別,使了心思地要見上他,風情萬種地喊上一句鬱少。
而她第一次見到鬱家澤時,卻硬邦邦地說了句您好。
鬱家澤漫不經心看過來,興趣缺缺地審視她一眼,問她:“你是木頭嗎?”
烏蔓結結巴巴:“把您字拆開,你凌駕於心上。這就是您。”
“小姑娘挺土啊。”鬱家澤笑了,“但土得挺可愛。”
當所有人以為她沒戲時,他卻問:“你叫什麼名字?”
“烏蔓,從藤蔓裡飛出來的烏鴉。”
他若有所思:“烏鴉多不吉利,還是叫你小鳥吧。”
當時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只是露水情緣。畢竟在烏蔓之前,跟了鬱家澤最久的不超過十天。
誰能想到十天被拉扯成十年,她被鬱家澤捆在身邊,見證他從被人稱“鬱少”到“鬱先生”。
而她始終叫他您。
烏蔓下樓到酒店的健身房做了例行的一小時運動,再回房時,看到了本該在千里之外的趙博語等在她門口。
他哭喪著臉:“姑奶奶,我不辭萬里負荊請罪來了,你可別生氣了。”
烏蔓沒搭腔,拉開門徑自進去,但敞開的門還是洩漏了一點態度。趙博語長出一口氣,趕緊進門,把一疊紙質的劇本大綱推到烏蔓跟前。
“你得獎訊息一出,太多人來找我談合作了,我挑了一晚上挑出幾個不錯的大綱,趕緊給你人肉快遞過來了。你看看對哪個有興趣。”
烏蔓終於肯開口了:“行吧,我看看。”
趙博語耐心地坐著等,觀察著她一個一個翻下去,神色越來越無趣。
“都拒了吧。”
“姑奶奶,這些都是最近頂級的好餅了,大卡司,大流量。這些你都看不上,你要什麼?”
她要什麼?
烏蔓怔了一會兒,忽然擺弄了下手機一言不發地扔過去。趙博語手忙腳亂接住,螢幕上是豆瓣她的影人介面。
“你看看這些作品,哪個不是大卡司,大流量,但哪個超過了8分?”烏蔓笑容諷刺,“就算我拿了金像獎又如何?遞過來還是之前這些,有意思嗎?”
“這裡面的水分,你我,製片方,甚至很多粉絲都清楚。你妄圖拿個金像獎就更上一層樓?就算你再生氣,我也要跟你說,做夢。”趙博語鄭重其事道,“除非,你能拿一個更高水準,讓其他人都無話可說的獎來。”
“金像獎已經是國內頂尖行列了。”
“誰說我們就要框死在國內?”趙博語猶豫了片刻,還是咬咬牙,把另一份單獨的劇本從他的包裡抽出來,放到了烏蔓的桌上,“你看下這個吧。”
烏蔓對他賣的關子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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