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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在那個當口,衛無恙腦中所想皆是溫晚泉。正是情深,所以才給溫晚泉帶來了殺生之禍。
白清邇看向那不遠處的兩人,該是修為法術高深的衛無恙此時對面那柄佔去他絕大部分修為法術的虛泉竟是無一點辦法,兩人狼狽不堪。
「既然虛泉是衛無恙的,還認了主,那為什麼……」
白清邇看了眼自個兒手上握著的那柄亮著明黃色劍氣的虛泉,怎麼都不清曉一件事兒了。
都說衛無恙五十年未曾在人間出現,也正是因此世間眾人才都信了衛無恙已死一辭,若是如此,他與衛無恙到底有事如何結識的?
為何這柄該是認主了的虛泉此刻卻能為他所驅使?甚至還被衛無恙施了護主的法術?
「我……先確認下,我……不會是衛無恙與溫晚泉兩個人的孩子罷?」
這可能性該是不可能,只是白清邇除了這一可能也再想不到別的了。
此話一出,白靈鷲登時沒能忍住,許是被自個兒的口水給嗆到了罷,白靈鷲連連咳了幾聲。
「當然不是!公子與溫公子都只有對方,又皆是男子,怎的可能會有孩子!虛泉確實是認主,只是……」
白靈鷲說著沒了聲音,白清邇奇怪地看向了他,只見白靈鷲臉上儘是難色。
「……詳細的,我也說不清楚,不如待此次事情結束了,要公子為你解釋罷。」
白清邇想想也是,他在這幻境裡頭都不知道困了多久,不過從他嘴巴乾渴、肚子飢餓與身子虛軟無力的情況看來一天肯定是要有的了。
「嗯。」白清邇頷首,「你說得對,這樣不吃不喝我最多也就只能堅持三天,還是快些找到衛無恙才好。只是……都跟到這兒了,為什麼還是沒找到衛無恙的影子?」
「因為至此,還不算是公子最大的心魔。」白靈鷲瞟了眼那狠狠推開了要為自己擋劍的衛無恙、被虛泉一劍貫穿胸膛的溫晚泉,垂眸輕語道,「到此刻為止,公子只是傷心;知曉自己被山莊裡的人算計,公子只是憎惡憤恨;而待公子墮魔,禍亂人間而致溫公子以魂魄之軀為護他而致自己魂飛魄散,這才是公子最悔最恨最走不出來的一道關卡。」
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兩句話,卻教白清邇不禁心疼起了那個曾讓白清邇懷疑是否是無情無愛的人。
白清邇他們稍稍走近了些,便見那柄沾了血的虛泉黃光閃爍了幾下,隨即平復下來,沒有動靜。
「無恙。」
溫晚泉胸口處的黃衫被猩紅所染,被汗濡濕了的青絲貼著他由著數道劍傷、被血汙所染的臉,平日裡話說個不停的紅唇此刻沒了血色,因無力而顫抖不停。
「嗯,我在。」
抱著那奄奄一息的溫晚泉,衛無恙眉頭緊蹙難掩其心中悲愁。
「又來了,眉頭皺得這樣深。」溫晚泉動了動他的手要伸手去戳那皺起的眉心,可奈何四肢無力,溫晚泉動彈不得,「我最不喜看你這苦大仇深的模樣了,你一直如此,如何開心呢。」
溫晚泉吃力地淺笑著,眉眼間儘是擔心。
「……若你不死,我……」
話欲說下去,可溫晚泉卻勉強搖頭制止了他。
「……是你說的,生老病死,方為天道,我只是應了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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