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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白澤那任性的樣子，溫晚泉覺得這不是不可能。

「你忘了。」

「忘了什麼？」溫晚泉才一反問，他下一刻便一拍大腿叫道，「哦！對哦！我險些都忘了靈獸若是連續三日與自家主子處得太遠，就會沒有法力供給就會被迫回去哦！」

衛無恙頷首，不一刻，溫晚泉便聽到他們身後有悉索的聲音響起。那聲音越來越近，溫晚泉回頭，只見一隻毛色雪白、瞧著漂亮得很的小狐狸撒開了他的四隻蹄子朝著他們沖了來，不一會兒便到了溫晚泉他們邊上，而後便動作麻利地順著溫晚泉的腿一路爬到了溫晚泉的脖頸上懶懶地掛在他的肩上。

「呃……你這樣……也太招搖了罷。」

感受著脖子上那順滑舒服的皮毛，溫晚泉說著，他看了眼衛無恙，如他所想，衛無恙似乎也是不大滿意白澤這樣子。

「哼。」白澤哼了聲，抖了抖自個兒毛茸茸的尾巴，「我喜歡，你管我。」

「那你幹嘛爬我身上，去衛無恙身上啊。」

這一下，白澤不說話了，便一聲不吭地兀自打理起了自己那一身雪白的皮毛。

溫晚泉本以為衛無恙會用穿梭術的，可不想衛無恙卻沒有。雖問過衛無恙為什麼要徒步，可衛無恙不回答他也沒辦法。

兩人一路行出山谷，穿過包圍在山谷外的迷林，向著芒寒山莊所在的方向再行了好一陣子他們這才總算是抵達了個小鎮。

近傍晚的小鎮熱鬧得很，溫晚泉說是睡了十五年，但實是一個人在幻境之中過了十五年，雖說感覺修煉之事時間過得感覺也頗快，可直到在此熱鬧的環境之下有種久違感，溫晚泉這才有種他是真的睡了十五年的實感。

衛無恙仍是以障眼法換了個溫晚泉未見過、瞧著較為沉穩的相貌。至於溫晚泉也為防被人認出他是多年前就該死了的溫晚泉，便也稍稍以障眼法改了下自己的面容。他們變的樣子雖相貌偏上遠不及他們的原貌，並不起眼，可一路上還是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要說原因，思來想去大抵便是白澤的緣故了罷。

也是，好端端的誰會往脖子上掛只活狐狸在街上逛的，而且這隻狐狸還睡得死沉死沉的，時不時的打幾個呼，當真是要教人不去注意都難。

溫晚泉他們尋了一間人不太多、瞧著也乾淨的客棧便要了間房、尋了個位子坐下。

「你且點些菜，我出去買些東西。」

不曉得衛無恙是要買什麼，溫晚泉點了點頭未多問。待喚來小二，點過幾個菜後，溫晚泉也未見衛無恙回來，倒是那適才尚睡得很沉的白澤醒了。

那隻白色靈獸打了個呵欠便輕輕一跳到桌上伸了個懶腰，便又蜷作一團似仍是睏倦地趴在桌上哼哼。

「衛無恙呢。」

「說是去買東西。」

白澤搖了搖尾巴，眼皮都沒抬一下地「哼」了聲。

「對了，白澤。」

「嗯，幹嘛？」

「衛無恙他以前要去什麼地方不都是會用穿梭術的麼？你知道他這次為什麼不用麼？」

溫晚泉問過衛無恙，可衛無恙不肯說。溫晚泉深知以衛無恙的性子，那定是他在隱瞞些什麼。

那白尾巴搖了兩下，過了片刻，白澤方才應了聲：「白靈鷲應該跟你說過的罷？衛無恙自打十五年前起每天就每天消耗大量法力來助你穩固魂魄好早日醒轉罷？」

溫晚泉點了點頭，隨即恍然大悟：「難道說衛無恙不用穿梭術是與這個有關係？」

「法力這種東西雖會雖及時自行恢復，不過衛無恙為你施的法術消耗之大如同掏空了一般，且連續十五年如此，你足可想像了。如今你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