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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ldo;你知道不知道她‐‐掌握了‐‐些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她是從哪裡‐‐聽到這些的？&rdo;

他搖搖頭：&ldo;我不知道。也許這樓裡早就有人看不慣了‐‐&rdo;

&ldo;但是這樓裡的人‐‐又不認識她‐‐&rdo;

&ldo;誰知道怎麼會傳到她那裡去的‐‐&rdo;

&ldo;她會不會跑樓裡來鬧？&rdo;

&ldo;她敢！&rdo;

她看他怒氣沖沖的樣子，膽小地問：&ldo;難道你還會‐‐打她？&rdo;

&ldo;為什麼不會？既然她討打‐‐&rdo;

&ldo;別‐‐別別別‐‐你一打她‐‐就等於‐‐承認我們的事了‐‐&rdo;

他沉默了一會，說：&ldo;我聽你的。&rdo;

&ldo;你知道不知道她‐‐怎麼會選在這個時候鬧？&rdo;

他沒吭聲。

她問：&ldo;是不是你‐‐向她提出了離婚？&rdo;

&ldo;嗯。&rdo;

&ldo;你怎麼在這個時候向她提出離婚？她‐‐父母的病‐‐好了？&rdo;

&ldo;沒有。&rdo;

&ldo;沒有你怎麼向她提出離婚？&rdo;

&ldo;她父母的病‐‐好不了的，老年人，中了風，就是一輩子的事，腿摔壞了，也是一輩子的事‐‐&rdo;

&ldo;那她這個時候不是正需要你‐‐幫助嗎？&rdo;

&ldo;我是在幫助啊！但她這次做得‐‐太不像話了。&rdo;

&ldo;她做什麼了？&rdo;

他氣呼呼地說：&ldo;我不想說這些，說起來就心煩。&rdo;

她不敢再問了，但他可能發現自己態度不夠好，主動說：&ldo;她居然當著全家人的面說‐‐維今不是我的兒子。&rdo;

她一驚：&ldo;她怎麼說到這上頭去了？你們吵架了？為什麼？&rdo;

&ldo;還不都是為教育孩子的事‐‐，每次我教育孩子，她總是在旁邊唱反調。&rdo;

&ldo;那這次‐‐&rdo;

&ldo;這次我叫孩子吃完飯再去玩，她就叫孩子先去玩，待會再來吃飯，你說這樣怎麼教育孩子？&rdo;

&ldo;你們就‐‐吵起來了？&rdo;

&ldo;我沒吵，是她‐‐在瞎鬧‐‐叫我別管她的孩子‐‐說孩子不是我的‐‐我沒資格管。&rdo;

她小心地問：&ldo;那‐‐維今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呢？&rdo;

&ldo;我怎麼知道？但不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