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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一叫他帶路,他就說沒有了呢?他有點不相信,腦子高速地轉了兩圈之後,說:“那好,我走了魯先生。”
魯含一看他要走,心想,哪能讓他走啊!不弄清楚他的目的,是不能讓他走的。於是,他笑笑,說:“派克斯基先生你別慌,你容我再想想,是不是還有別的打鐮刀的人。”說完,魯含用手一下按在了腦門上,裝作沉思狀。
派克斯基又停下了腳步,說:“你好好地想一想魯先生,不要慌,要滿滿地想。”
“好!好!派克斯基先生。”魯含禮貌地笑笑,問:“我能不能問你一下,你找打鐮刀的人幹嘛?”
派克斯基笑了笑,說:“你們中國人真有意思,做事非得問個明白不行,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就告訴你吧!”
魯含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心裡卻非常的高興。心想,熊老外還想耍滑頭,你不說出來真實目的,我決不會告訴你。於是就滿臉含笑地說:“那就麻煩派克斯基先生嘍!”
派克斯基兩手放到胸前,看著魯含說:“你們這蘭城打鐮刀的是不是有個姓馬的?多少代人了,都是打鐮刀的?”
魯含一聽明白了,派克斯基是來打聽馬繼成的。於是,就更加小心起來,他不說有也不說沒有,就含糊其辭地點了一下頭,問:“你找他們馬家有什麼事?”
“是這樣。”派克斯基說:“如果能找到馬家的人當然最好,如果找不到馬家的人,能找到馬家的寶也行。”
一聽說能找到馬家的寶也行這句話時,魯含頓時眼前一亮,立馬想起了石鬥給他說的故來。
那是幾個月以前在安徽割麥的事了。因為老天下連陰雨,魯含十八個人不能幹活,就吃起了趴窩的。他當時在柳樹鎮開了九間客房,每天閒得不是吃就是睡。魯含與石鬥一個屋住著,先前,兩個人啦呱還戒備著,不往外掏心窩子裡的話。魯含知道石鬥是馬繼成的人,石鬥也知道魯含把他當作外人看,彼此都提防著。正像人說的那樣,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待魯含知道馬繼成回到家裡買了一臺收割機之後,那天夜裡都到很晚了,兩個人就馬繼成的事又接著晚上的話題啦了起來。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兩個人越啦越投機,越啦話越多。魯含先說馬繼成的不是,接著擺他的好處。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魯含說的話就像**湯一樣,一下子把石鬥迷倒了。石鬥躺在那裡,覺得他說得對,認為馬繼成做得確實不地道。於是,就在態度上來了一個大轉彎,自覺不自覺地跟著魯含說起了馬繼成的閒話。兩個人除了說馬繼成不地道之外,魯含又問石鬥,是不是這幾年馬繼成的家裡沒有錢了?要不,他怎麼會這樣急得去買收割機發財?
石鬥搖搖頭,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魯含不同意他這個觀點,說:“馬繼成哪能算一個駱駝,連一匹瘦馬都算不上。”
石鬥笑了,半天沒吱聲,躺在床上瞎咕哧。魯含一聽他那動靜,就知道他有話想說,就進一步設套引誘:“石鬥,你別看你和馬繼成走得那樣近,可我們是同學還是親戚你哪跟我對他知根知底,他家有多少銀子,我還能不清楚。”說完,等著石鬥接話。
沒多會,石鬥翻了一個身,說:“他家有寶,你知道嗎?”
魯含愣了,一下子坐了起來,問:“他家有寶,什麼寶?”
石鬥朗聲地笑了,也一下子坐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魯含,說:“這事,你不知道?”
魯含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那表情顯得愕然,驚訝!
“你不是說你們倆是同學是親戚知根知底嗎?”石鬥也會喋嘍人。
“雖然是同學是親戚知根知底,可也不見得事事知道呀!”魯含開始討饒。
“睡覺吧魯含。”石鬥往裡翻了一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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