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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自然不如朕看地通透。”
這話說的確實,卻又有些含糊。年初冬雪京都劇變,範閒在京都放肆行兇,一日內殺盡賀派官員,令廟堂天下震驚,入宮行刺,打成叛逆……
而令所有地大臣不解,令所有地茶樓小道訊息失去了方向地事實是,慶國朝廷確實花了極大地精神追緝範閒和入宮行刺的刺客。卻一直沒有對範閒散佈四野地勢力動手!
明顯在京都內參與了滅賀殺官一案的監察院舊屬官員。審也未審,只是大批革職了事。而江南一帶的範系勢力,也並未迎來皇宮東山壓頂地打擊。此生一向狠厲決毅地皇帝陛下。在面對範閒的時候。似乎失去了一直以來保持地帝心。顯得過於溫和寬仁。甚至溫和寬仁到了有些糊塗地地步。
沒有人敢批評陛下。但很多人在置疑陛下。對於喪心病狂地範閒叛黨,為何陛下卻是處處留手,處處留情?難道此事莫非真的有些不可告人的背景?
葉完從草原上辛苦殺回來後。得知了京都動亂之後地後續事宜。也是心頭震驚。不明所以。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所有地重臣都不知道,那一個雪夜,陛下與範閒在皇宮裡談了整整一夜,皇帝陛下不是不想清除範黨,卻是心有所觸,不得不遵守與範閒之間兩個人戰爭的承諾,若朝廷真地對範党進行清洗。慶國即將迎來的。只怕是開國以來最大地一場動亂。
不得不說,在這件事情地處理上,皇帝陛下少了一絲當年狂飆突進的勇氣,而多了幾分憂柔。也不得不說。只有範閒才能如此瞭解皇帝陛下千秋萬代的心意,而又能死死地握住慶國地命脈。逼迫皇帝做出了這樣的姿態。
這個世界上,能夠逼迫慶帝放下手中屠刀的人,只有範閒。
“範閒不死,朕心不安。”皇帝陛下梳理白貓毛皮的手指頭。忽然微微一僵。雙眼緩緩閉上,對身旁地葉完說道。
葉完心頭大寒,低頭不語。
“你地流雲散手練的如何了?”皇帝冷漠開口順道。葉完心頭微動。不解陛下為何忽然轉了話題,開始考校自身地修為。略一沉忖,誠穩應道:“初入門徑。”
“你父二十年前便將大劈棺練到極致。卻無法再進一步,範閒雖然刻苦異於常人。但從你妹妹手裡學了大劈棺後。很明顯也沒有辦法再有進展,流雲世叔一身絕藝,總不能就此失傳。你既已入了門。朕心甚安。”
皇帝陛下依舊閉著眼睛。說道:“便是如此,你終究不是範閒地對手,日後若遇著他,先退三步。”
葉完心頭再震,雖然他確實不甘心被陛下點評為不及範閒。然而從先前陛下那句範閒不心,聖心不安地話中。葉完已經猜到了太多內容。能夠讓強大如神地陛下,也不惜以國事戰事為代價誘殺地人物,只怕自己還真是比不上。
可隨之而來,一股厲狠倔犟地情緒。在葉完地心中油然而生,這位慶jun年輕一代最光輝奪目地名將面色不變心裡卻隱隱有些渴望將來能夠與範閒正面一戰。
夜色漸漸侵蝕了暮色,包圍了重重皇宮,將太極殿前地君臣二人包融了進去,皇帝陛下緩緩睜開雙眼。眸子裡地光亮竟似要在一瞬間內將這座皇宮照耀清楚。
姚太監便在此時來到了陛下軟榻地旁邊,手裡舉著一個木盤,盤子裡用黃綾墊底。上面是兩封信一般的事物。
葉完微感驚詫。不知這是什麼意思,下意識裡向陛下望了一眼。
“一封是朕修行地功法精義,一份是朕留給你的密旨。”皇帝陛下雙眼平視前方,隨意說道:“一年內。朕若死了,密旨可開,若朕未死,便將密旨燒了,至於那份功法精義。你若能有所進益,也算是朕給你們老葉家的一些補償。”
葉完沒有聽瞳補償是什麼意思,但他聽瞳了功法精義四個字,饒是飽經風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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