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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渺一聽,噘嘴冷哼。他也不曉得武帝是個什麼毛病,每每兩人榻上親密的時候,那壞傢伙總是喜歡將白渺的肚子灌得滿滿,簡直如那三月懷胎的孕婦一般,白渺覺得武帝是在想屁吃!
「我可懷不了。」白渺抱著肚子警惕在武帝懷裡轉了個身,將腳丫對準男人,蹬了蹬武帝緊實的腹肌,「有本事——陛下你懷一個給我看看?」
武帝挑眉,「朕的子子孫孫可是被渺渺吃在了肚子裡,怎麼還胡言亂語呢?」
「啊!」
白渺捂臉,簡直不忍直視眼前這個大色狼。
塗修霆倒是老神在在,他抬手握住了白渺的腳腕,一點一點將其抬了起來。
正捂臉、納悶兒武帝幹嘛的白渺,便忽然覺得腳上一涼,纖薄的足袋被人脫了下去,然後腳趾貼上了一片溫熱。
他不打算拿開遮掩眼睛的手,便嘟囔問道:「你幹嘛呀?」
一個「呀」字被白渺咬在唇間,明明是青年人清麗的嗓音,可偏偏因為足上的酥癢帶了點兒軟糯。
武帝不曾言語,只是繼續進行著手上的動作。
忽然,白渺感受到足上出現了一抹濕熱的黏膩,不需要想他都知道那是什麼,便想要抽腳反抗,卻被武帝壓得死死,只能任由足底的觸感彰顯著存在感。
這下白渺徹底不打算挪開手了,他被遮住一半的側臉通紅,耳尖泛著粉意,連語氣都帶著些顫抖的意味:「你、你……流氓!色胚!禽獸!」
塗修霆的氣息逐漸加重,他用指尖勾著青年白皙的足弓,略啞的嗓子像是一壇陳酒,香而誘人,「朕看你哪裡,都覺得誘人的厲害。」
「誘人?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腳?」白渺無奈,只能挺屍伸著腳丫任武帝玩弄。
終於,在他感覺足底要被磨麻的時候,一股混著無極殿內薰香的味兒傳了出來。
武帝無聲一顫,他的指腹還放在白渺的腳背上細細摩擦。
白渺悶聲道:「好了嗎?」
「嗯。」
武帝慢條斯理地拿起身側一抹被團成一團的衣襟緩緩擦拭著青年被弄髒的腳,看著那白嫩的肌理被明黃色的衣料覆蓋,武帝倒是好心情地勾了勾嘴角。
正當白渺坐起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塗修霆唇邊的笑。
他氣唿唿道:「你笑什麼呢?把我的腳弄髒了還笑?」
「朕心裡歡喜。」武帝隨手將那被當做抹布的衣襟扔在一邊,直接翻身壓住白渺,「飽暖思淫慾,吃飽了,該做些什麼了吧?」
白渺勾了勾腳尖,本來他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可是武帝這一頓胡鬧下來,白渺自己雖然捂著眼睛,可耳朵裡還是聽進去了武帝性感的喘息,那時心裡就興奮了幾分,若不是身下被子擋著,恐怕要被武帝發現他身下起立的模樣了。
「那、那做……」
明明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可面對色魔武帝,白渺還是比不得對方厚臉皮。
於是兩個人便親親密密滾作一團,青天白日,巫山雲雨。
第二天白渺一直睡到晌午才醒,起來同武帝用過午膳後,武帝繼續去處理摺子、同下臣商討公事,至於他則是帶著人去了司農院。
司農院,顧名思義,司其農業為職,正是大胤朝堂中管理農業事務的部門。
而褚燃、趙易安等人出海帶回來的番薯、土豆、西紅柿,除了先帶到國師府的那幾箱子,剩下的第一時間便送到了司農院,為得就是叫其中的官員能有足夠的時間研究這些從海外尋來的蔬果。
而司農院中的人也是有真才實學的,雖然頭一次面對這些陌生的農作物,但是經過了不到兩天的觀察,再加上有容素在旁做指導,就已經能大體上得出一個詳細成果了。而坐守司農院的官員為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