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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房,院外有院,也不知要耗費多少銀子,才弄得出如此排場。
那頭陀本是苦寒出生,老孃在窯子裡討生活,頭陀長到偌大,連個親爹也不知是誰。後來跟了師父習武,及此後在寺廟中當頭陀,一直過的清苦生活,卻是何曾見過這等排場?正是一見之下,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一把火將這地方燒個精光。胡思亂想半天,方才將四處打量一番,見院內還有幾間房間亮著燈光,正不知哪一間是金貴兒住的,卻聽得“吱嘎”一道開門之聲,卻見有人走出屋來。
頭陀急忙一閃身,躲到假山之後,從石縫中一看,辨出那人卻是曾有一面之識的使女平兒。
頭陀只聽得那平兒喚來一僕人,說是老爺夫人要安歇了,叫這丫環進去將洗腳水端出來,關好院門,早早休息,明日府中還要大宴賓客。吩咐完畢,只聽得一聲呵欠,那平兒已推開一間房門進去,不見再有聲響。
頭陀由是方知自己運氣不好,那平日極少在家的金貴兒老公,今天卻不知怎地竟也在家。那頭陀慾火已經點燃,哪裡還退得回去?已執意要一條黑道走將到底,誰叫這老公今日要跑回來撞到他頭陀槍口上?主意已決,這頭陀立即行動。黑暗中待得那丫頭出來,這赤發頭陀從假山後閃身出來,跟在那侍女身後,見她進了一間亮著燈的房間,片刻之後端著一盆洗腳水走出來,那房間隨即關上,裡面也就熄了燈。
這下頭陀認準了金貴兒的房間,之後復去假山之後躲藏起來。直等到二更時分,這色膽包天的頭陀方才從假山後出來,躡手躡是悄悄走到金貴兒窗前,將那窗戶輕輕撬開,縱身跳將進去。朦朧之中卻見那金貴兒夫妻二人相擁著,在一張大床上睡得正沉。
頭陀靜思了片時,然後悄無聲息蹇將上前,猛地掀開被子,現出赤條條一對男女身子。
那男的剛復睜眼,睡眼惺鬆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頭陀已伸手“卟卟卟卟”幾聲,點了這男的四處穴道,那千戶爺立即癱在那裡動憚不得。
聽得此番聲響,那金貴兒方才驚醒過來。一眼認出頭陀,不禁大驚失色,美目圓睜,張嘴正欲驚叫,這頭陀又伸手點了金貴兒啞穴,令那婦人雖能動憚卻出聲不得。
頭陀不慌不忙,將那睜著眼睛動彈不得的男人赤條條拎將起來,彷彿扔一隻麻袋般往床下“卟通”一扔,之後轉過身來,湊到那坐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婦人面前,色迷迷地瞅著這妙不可言的身子。
那金貴兒一驚一羞之下,臉色白中透紅甚是可人,那細嫩的肌膚似吹彈得破,斜斜的美人肩下兩隻飽滿的乳房顫顫危危,柔軟的腰肢,光滑的小腹,豐滿的臀部,渾圓的大腿……看得頭陀兩眼流連往返,饞涎欲滴,急不可待三下兩下,除去自己身上穿戴,騰身跳到床上,在那金貴兒身子一陣忙亂。直到玩得夠了,方始瘋狂大動,氣喘如牛,遂了平生之願。
那當丈夫的眼睜睜看著老婆讓人姦淫,又羞又恨,躺在那裡幹看著動彈不得,差點就給活活氣死。
這頭陀在金貴兒身上折騰許久,直喜得嗷嗷叫個不停,不知世上竟有如此美妙受用的女人身子。狂喜之下,一連在金貴兒身上反覆行淫,三番五次不得饜足,一念之下,決定要將這婦人擄去,圖個終生受用。
看著天色將明,這頭陀方戀戀不捨跳下床來,找出金貴兒衣物胡亂為她穿上,自己也穿戴好了,夾起這婦人從視窗跳出去,象來時一般縱身越過圍牆,走上大街,方始動起輕功,直奔博格達山而去。
到了清早,那張千戶穴道自解。回想起昨夜目睹之事,差點肝腸炸裂!這張千戶在西部地區也是個武功高強的頂尖高手,一條軟鞭威震千里天山。不料今番竟栽在一個相貌猥瑣的頭陀手中,讓他蒙受此等奇恥大辱!若不能奪回夫人,將那歹人碎屍萬段,他張千戶還有什麼顏面在這世上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