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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名人的畫冊現在多得跟牛毛一樣，稀罕的人少得可憐。你要喜歡再去挑兩本吧，別人打七折，我給你打五折好了。&rdo;

唐曉輝望著夏菲兒有些尷尬，&ldo;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是處理的書。&rdo;

夏菲兒朝唐曉輝笑了笑，&ldo;處理的書有什麼關係，我還經常去地攤上掏書呢，好東西並不是人人都知道它的價值。&rdo;

聽了夏菲兒的話，唐曉輝的一顆心終於落到了心腔，他興致勃勃地拉著夏菲兒走到了門口，&ldo;找找看，說不定我們今天還能掏到不少別人發現不了的寶貝。&rdo;

夏菲兒好像真發現了一個寶臧一般，一臉興奮地跟唐曉輝在那幾箱舊書裡翻騰起來。

&ldo;這麼巧！&rdo;

夏菲兒一抬頭，看見李雅拉著柳瑞親親密密地站在了眼前。

&ldo;是啊，真巧！&rdo;夏菲兒望著柳瑞，一道傷痛在彼此的眼中的一逝而過。

李雅說：&ldo;正好我們想去看場電影，一塊去吧。&rdo;

唐曉輝忙點頭，&ldo;好啊！&rdo;

夏菲兒笑了笑，&ldo;你們去吧，我們還有點事。&rdo;

&ldo;又見面了。&rdo;唐曉輝對柳瑞友好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柳瑞看都沒看唐曉輝一眼，就把夏菲兒從唐曉輝身邊拽了過來，&ldo;跟我回去！&rdo;

夏菲兒掙脫開來，&ldo;柳副參謀長，我是請了假出來的。&rdo;

柳瑞盯著夏菲兒足足有半分鐘，他已習慣她叫他連長，就像當年他習慣她叫他瑞哥哥，一聲&ldo;柳副參謀長&rdo;把他與她之前的距離拉得千丈萬裡遠。柳瑞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做心痛。

&ldo;李雅，我們走！&rdo;

李雅朝夏菲兒擠了擠眼，&ldo;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吧。&rdo;

李雅拉著柳瑞已漸漸走遠，夏菲兒的眼淚無聲地落下，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夏菲兒想起了剛才那首《我現在懂得愛》，她懂得愛嗎，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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