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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可以掌控一切的現在,他對著路澄仍然是這套打法。
路澄頓了一下,是真的疑惑:“你沒有什麼別的想和我說嗎?”
應彬甚至帶著一點茫然地搖頭:“沒有。”
路澄深吸口氣,已經不願意費任何心力和應彬糾纏了。
他覺得應彬既搞不懂形勢,也搞不懂人心。實在是被應鉉海養得有些蠢。
還好當年抱錯了,就知道世界上只有路瑤萍這麼好的媽媽,才能養出路澄這麼棒的孩子啦。
不是每一個家長每一個孩子都能學的!
路澄也懶得聽應彬的廢話了。反正今天應彬會有一個大驚喜的。於是他一把拽住江鶴的手腕,拉著他走遠。
江鶴的手吧,剛捏過醬料豐沛的海鮮派,手有些黏膩。
路澄一把拽上去,江鶴面板白白滑滑的,還沾著海鮮汁,路澄一抓,愣是打了個滑,沒抓住,使點勁兒才握住他的手。
怎麼回事!路澄還在心底納悶,覺得這手腕像是抓不住似的。
他在前面走,江鶴卻偷偷回身,眼神有些冰冷地望向應彬。江鶴對準應彬,把手裡的海鮮派丟了過去。
丟得很準!
雖然應彬反應快沒丟到臉上,但直接砸在他胸襟上了。
應彬大叫一聲,但路澄也在江鶴預料之內的,沒有回頭。
江鶴翻了個白眼,衝著滿身狼藉的應彬留下一個惡狠狠的表情,歡快地跟上了路澄的步伐。
而路澄呢,則是直接把他拉到洗手間,開啟水龍頭,把他的手和自己手一起放在水流下衝洗著。
黏糊糊的蛋糕醬料很快就被洗掉了,於是路澄手裡握著的,就只有江鶴的手了。
江鶴還在氣鼓鼓的:“他真有病。他真該死啊。”
路澄卻直言:“不用氣。他會後悔的。馬上。”
江鶴立馬點頭。
然後任由路澄在洗他的手,偷偷趁著水流劃過,摸幾下路澄的手指什麼的。
過了一會兒,江鶴還不吭聲。又過了一會兒,還是不吱聲,就在那裡把手指按在路澄的手背上,搓手指尖尖。
路澄都無語了,低頭看看:“洗乾淨了吧,別攥著我的手了。”
江鶴扁著嘴,紅著臉,把手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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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回到了正廳,等待酒會開場。
等到酒會開場後,路澄看見一個人,帶著一點蹣跚的步伐,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來。
他終於見到了應炫海。
這位瑞慈的董事長,也是他的……親生父親。
他看起來很疲憊,確實和傳聞裡一樣,一副身體不好的樣子。精氣神不足,整個人都透著虛弱,但仍咬著一股勁兒。
叫人知道他只是有些老了,可老了的雄獅仍有著極強的殺傷力,在他還沒有徹底倒下之前,沒有人能在他手裡討到好處。
應鉉海講話的時候,路澄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從他斑白的頭髮,到臉上的皺紋,路澄戴了眼鏡,所以看得清清楚楚。
他只是看著,什麼話也沒說,恰似心中什麼也沒想。目光劃過應鉉海之後,落在了一個面色蒼白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穿著一件黑襯衫,領口有些鬆開,能看見脖子上墜著什麼東西。
他在和身旁的人悄聲說話,看一眼應鉉海,輕輕說幾句。可說一會兒,就會握住拳頭抵向嘴唇,輕輕咳幾聲,而後才繼續。
路澄望著他們倆,那個男人卻敏銳地察覺到了路澄的視線,凝視過來。
路澄迎著他的目光,眨了下眼睛。
江鶴在旁邊把一切都盡收眼底,有些不高興。卻對著路澄體貼極了,怕路澄不知道,還